有空调啊,而且还可以随时喝冰镇矿泉水,有什么是比享受着空调,并且随时能喝上一口更惬意的事情吗? 李二勤觉得自己想不到了。 不知道是学校的安排还是巧合,李二勤在演讲厅找到位置落座后,发现彭子歌跟容嗣从座位的另一头走过来。容嗣仍旧那么高高帅帅的,皮肤白皙到看不出有任何晒过的痕迹。可是李二勤觉得容嗣更加吸引她的是他身上的气质。淡然的从容的,带了微微的疏离,让李二勤觉得他站在她无法触及的高度。 “嘿,李二勤!” 照旧是彭子歌先出声打招呼,然后用比原来快了一倍的速度走到她身边坐下。可李二勤的注意力全都在容嗣的身上,直到他从容地坐在彭子歌身边,她才说:“好巧。” 容嗣微微侧过身子朝她笑了笑。 彭子歌左顾右盼观察半天,问:“哪些是我们班的女生?” 李二勤跟着看了看:“我过去的这一排,还有前面那半排。” “哦。诶,容嗣你看,我们班女生质量不错。” 彭子歌说完,李二勤听到坐在彭子歌身边的容嗣轻轻“呵”了一声,低沉又短促的轻笑,听不出任何感情,但是李二勤觉得自己的脸热了起来。 李二勤觉得自己很想跟容嗣说说话,可又不知如何开口,有些懊恼得扯着迷彩服的衣角。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小心思,所以没有人说话。她有些不高兴得想,明明平时彭子歌那么能说,为什么今天总是不开口。 像是听到了她内心的埋怨,彭子歌撞了下她的手臂:“这一排过去都是我们班的男生,还有后面的那些。” 李二勤象征性地扫视了一圈,视线在经过容嗣的侧脸时不自觉停顿三秒,做下结论:“哦。” 还有很多学生依次进来往后排落座,周围有些吵闹,前后都有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跟嬉闹声。 李二勤无聊得捏着手中的矿泉水。 喀啦喀啦。 彭子歌又戳她手臂:“李二勤,你还是一点都没晒黑啊。” “唔。”她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然后她听到容嗣说:“白了些。” 她跟彭子歌几乎同时扭头看容嗣,容嗣似是不好意思得摸摸鼻子:“我觉得李二勤好像白了些。” “灯…灯光原因吧。”不知为何她就有些结巴了。 容嗣还是轻笑,无所谓的样子。 “我就黑得跟碳一样,都快反光了。”彭子歌懊恼。 闻言,李二勤往自己口袋里摸了摸,递了个东西给彭子歌:“呐,拿去。” “什么?” “防晒啊!不识字么?” 彭子歌的脸嗵得红起来:“诶,我只是没注意。” “挺好用的,还有修复功能。”她认真检查彭子歌鼻梁处脱皮的部位:“你的晒伤还挺严重,也许还能补救。” 没有轻易收人东西习惯的彭子歌尴尬得捏紧拳头:“不太好吧?” “拿去。”李二勤语调平淡:“我还有很多。” 彭子歌还在犹豫。 “拿去啊!”李二勤催促,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说:“你当晒伤药膏涂,就不丢脸了。” 一直安静听着两人对话的容嗣又笑起来,李二勤不解得看向他。 “啊?”可彭子歌不明白她的意思。 “男生涂防晒的确比较奇怪,但是你都晒伤了。” 这下彭子歌彻底被打败了:“我不是认为男生涂防晒丢脸。” 李二勤做了个意外的表情:“那你在害羞什么?” 彭子歌乖乖闭嘴收下防晒霜。 李二勤又开口:“早上涂一涂就可以了。” 彭子歌默默点头:“谢了。” 李二勤没理他,面无表情得看向前方。 晚上散场,睡了两节课的李二勤站起来迷迷糊糊跟容嗣还有彭子歌道别。刚走出演讲厅,就被女生们给围住了。 “李二勤!跟你说话的帅哥叫什么名字?”她们口中的帅哥指的是容嗣。 “嗯?哦,彭子歌。”可李二勤显然误解了。 “好帅啊!我们班的?” 李二勤点头,同时有些不认同得看了看女生们。她认为彭子歌的确有点帅,可是明明容嗣更加耀眼吧。 “你们怎么认识的?关系很好么?” 李二勤:“医务室打吊针的时候认识的,也不算很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