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赚再多钱,她一分也不给我花,我还跟着她过干啥?” “你以后哄着她点,她会不能你花?你个死心眼,你咋这么糊涂啊,这么大的事,你咋事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夏爱国不耐烦道,“她那个死样子,见天儿跟个木头人一样,我早就看烦了,离就离了,我都没有舍不得,你有啥舍不得的。” 夏老太差点没被夏爱国的话气死,她哪是舍不得孙慧慧,她是舍不得孙慧慧手里的钱! “你个傻子,她现在手里攥那么多钱,就是哄,也得哄着她跟你过下去,你嫌钱扎手啊?!” 眼看着揪心了两天的事,成了真的,夏老太心里这个火啊,可夏爱国是她儿子,她心里的火又不舍得朝这个儿子身上发,张寡妇就成了她的出气筒,她身子一扭,几步就到了张寡妇跟前,抓住张寡妇的头发,朝着张寡妇脸上,就扇了几巴掌。 “你个骚货,我家爱国以前没这么糊涂,肯定都是你教唆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我告诉你,就算是爱国跟孙慧慧离了婚,你也进不了我们老夏家的门,想进,除非象孙慧慧一样有本事,能挣钱给我家爱国花!” 张寡妇又被揪头发又挨打,疼得她嗷嗷直叫,夏爱国赶紧费了老大劲才把夏老太的手掰开了,气急败坏道,“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啥?管闲事,死的快你不知道吗?” 夏爱国除了是个二流子,他还是个二愣子,他眼里就没个亲疏之别,不管谁惹他不高兴了,他啥话都能说出来,反正这会儿夏老太是被夏爱国的话给气得只翻白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趁着夏老太被气得说不出话,夏爱国拽住张寡妇就往外走,一边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娘的,好不容易回趟家,也不叫人安生,往后我就不回来了。” 夏爱国都走得不见人影了,夏老太才回过味来,气得拍着大腿哭叫,“老天爷啊,我上辈子这是造了啥孽啊,咋就养出这么个狗屁不通的东西来!” 杨兰芝在隔壁听到了,撇着撇嘴,“她哪是上辈子造的孽,她分明是这辈子做了亏心事,,当初要不是她使坏心眼,孙慧慧哪能嫁给夏爱国?我看她这是报应来了。” 夏喜平可不管夏家一家怎么闹腾,她现在就是一门心思的赚钱。 没办法,白白浪费了两百多块钱,意味着她们一家搬去县城的日子,又得往后推了,所以她得赶紧赚钱。 现在不论是慧慧制衣还是她的杂货摊,生意都稳定了下来,每个月,她差不多能进帐百来块钱。 夏喜平不满足,她又起了别的心思。 她想着,来杂货摊上买东西的,基本上都是镇上的人。 农村不是没人买,是他们轻易不到镇上来。 离镇子最近的西大营,走路过来,也得十来分钟,来回就得半个小时,要是没有要紧事,谁愿意跑这个路。 可不来不代表不需要,特别是日用品,谁家都不少了得用。 既然他们不愿意来,她就送货上门,就象当初卖冰棍一样,都送到家门口了,平时可买可不买的,说不定也就买了。 这么一来,她赚钱就多了。 至于慧慧制衣门口这个小摊,该摆还得摆,慧慧制衣现在有俩人,俩人还能看不住一个杂货摊? 必竟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一切向钱看,民风还比较淳朴,尤其是大家都是一个镇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好意思白拿东西不给钱?要真那么干,叫人看见了,脊梁骨能叫人戳断。 所以她这个小杂货摊,还真没必要一直守在那儿,下乡去转转,说不定就能转来不少钱。 夏喜平把自己的打算跟孙慧慧和杨兰芝说了,杨兰芝觉着夏喜平这想法不错,她让夏喜平只管去,她平时在店里,多往外面瞄两眼就行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