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县城来,都结婚了,一年到头却见不了几次面,这哪象过日子?” 夏喜平一口答应了,“行。” 其实夏喜平也一直觉着应该把曹燕接到县城来。 首先呢,石磊到底是个男人,根本就不会自己照顾自己,看看他现在自己都把自己过成啥样了? 要是曹燕来了,能帮着他洗洗涮涮,石磊也不至于这么邋遢。 再者说,曹燕这个人吧,太没主见,耳根子又太软,墙头草,随风倒,尤其是对她妈,那简直是言听计从。 可农村吧,闲人多,爱嚼舌头的人也多,曹燕又分辨不清是非,好话赖话都一股脑儿往脑子里灌,听得多了,就容易乱起心思。 所以,象曹燕这种人,还是远离是非窝好。 可石磊也不知道是咋想的,一直不吐口把曹燕接到县城来。 按说以他现在的收入,在县城租个象模象样的房子,是没有一点问题的,可他就是不愿叫曹燕到县城来,问他,他也不愿多说。 人家两口子的事,夏喜平和孙慧慧也不好多插嘴,所以石磊和曹燕,一直就这么两地分居着,十天半月的,石磊才会回去一趟,有时候忙起来,有可能一两个月都不回去。 这确实不是长久之计,聚少离多,再深的感情,也会慢慢变淡的。 第二天中午下班,夏喜平去了工地。 石磊还在脚手架上忙着,听到下面有人喊他,低头一看,见是夏喜平来了,对身边跟着的人说了几句,然后便下了脚手架。 石磊戴着头盔,一身的水泥和石灰点子,手上也黑乎乎的看不清原色了。 “你咋来了?” “有事找你,咦,脏死了,快去洗洗,换身衣裳,一会儿咱俩出去吃饭,一边吃饭一边说。” 夏喜平嫌弃地推着他,叫他快去洗洗去。 石磊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个笑脸,还趁夏喜平不注意,伸手在夏喜平脸上抹了一道黑印子,然后哈哈笑着去洗涮去了。 石磊快速冲了个澡,然后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这才出来了。 “这才象点样,走,吃饭去,先说好,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石磊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要跟我客气我跟你急。” 两人说说笑笑着去了旁边的餐馆,要了四个菜,三荤一素,还要了一份汤一大盆米饭。 石磊许是饿坏了,再加上在夏喜平跟前,他也不客气,所以菜和饭一上来,他端起碗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哥,你慢点,小心噎着。” “早上起晚了,没吃上饭。” 夏喜平语重心长地教育他,“都不能早起一会儿?就算早起两分钟,也能塞个馒头进肚。石磊同志,早吃饱,午吃好,晚吃少,这个道理你都不懂?饥一顿饱一顿的,伤身体啊石磊同志。” “还没结婚呢,就这么啰嗦,也不怕卫东嫌你烦。” 夏喜平拿着筷子就要去敲他,石磊也不躲,看着夏喜平的筷子在半空拐了个弯,然后又回去了。 石磊得意地笑,“就知道你不舍得打哥。” “不闹了,跟你说正经事。” “什么事?” “怀丰县要撤县改市的事你听说了吗?” 石磊点了点头,“听说了。” 他现在管着中盛,平时打交道的人,也都是县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所以听说这种消息也不稀罕。 “县改市后,政府可能要出让一部分土地使用权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这个倒没听说,不过这跟咱们有关系吗?” “关系大了,别的不说,到时候盖房子的肯定比原来的多的多。” “那倒是,这么一来,咱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