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 看到韩卫东一幅计谋得逞后得意洋洋的样子,夏喜平伸手就去抓他痒痒,“好啊,你竟然装睡!” 有一句老话说,没有金钢钻,就不要揽瓷器活。 这句话用在夏喜平身上也没错,武力值不够,就不要去挑衅韩卫东这种一身腱子肉的主儿,否则只有一个下场:因为韩卫东的还击,笑得满床打滚,然后大声求饶,“不玩了不玩了。” 韩卫东俯在夏喜平耳边,魅惑道,“叫我一声哥哥就放过你。” 这家伙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还让叫哥哥?这也太羞耻了。 要说起来,她比他还大呢。 说啥也不能叫。 不叫的后果就是又被韩卫东抓痒痒抓得打着滚笑,几乎要笑岔气,为了“求生”,夏喜平瞬间节操掉地,“我叫,我叫。” 韩卫东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快叫。” 夏喜平声如蚊子叫,哼哼唧唧出两个字,“哥哥。” 韩卫东促狭道,“我听不到,大声点。” 夏喜平瞪了他一眼,韩卫东作势又要去抓她痒痒,夏喜平只好豁出去了,对着韩卫东的耳朵娇娇软软地喊了一声,“哥哥。” 姐好歹是二十一世纪来的,还会怕你一个八十年代的小古董?既如此,那就互撩吧。 只是夏喜平低估了自己的脸皮厚度,“哥哥”两字一出口,她觉得一张脸就跟被炉子烤过一样,至少烫成了七成熟。 夏喜平的声音太娇软,韩卫东听得心里也是一阵悸动,老二立马应景地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怕夏喜平发现他下边的变化,赶紧松开夏喜平滚到了一边。 其实夏喜平已经感觉到了,脸烧的更厉害了。 两人的脸都红成了大苹果,都有些不好意思对视,半天,韩卫东等自己的帐篷下去了,才闷闷笑着翻身下了床,低头又在夏喜平脸上啄了一口,低声道,“饿了,吃饭去。” 夏喜平也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掩饰性地大声道,“吃饭吃饭。” 说完,率先出了门。 韩卫东笑着跟了上去。 刚才那羞人的一幕,两人谁都没再提起,只是夏喜平没想到的是,“哥哥”这个称呼,日后成了俩人床上互撩的一个专有名词,欲海沉沦时,韩卫东最喜欢听的,就是她一边娇喘着一边唤他“哥哥”。 出了门,被外面的风一吹,两人很快恢复了正常。 吃过晚饭,百川会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此时厂区里到处都是百川的员工,看到两人出来了,都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有胆大的还笑嘻嘻地向他们表示恭贺。 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张鹏飞。 张鹏飞看到两人,不但没有上前说一句恭喜的话,竟然还远远的就绕开走了。 韩卫东和张鹏飞,是患难于共过的兄弟,曾经亲如手足,如今的关系却这么僵,可以说形同陌路,夏喜平心里还挺为两人感到遗憾的。 “你和张鹏飞的关系,就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了吗?” 韩卫东冷哼了一声,“他甘愿被吴曼曼当枪使,还一幅士为知己者死的样子,跟这样的糊涂蛋,还有什么可说的?” “吴曼曼不是已经调到省城去了吗?” “她就是调到联合国去,张鹏飞也会心甘情愿的任她摇控指挥。” 其实有一件事韩卫东没对夏喜平说,他一直觉着吴曼曼费尽心机调到省工商局,是别有用心。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她肯定是在找时机报复他和夏喜平,必竟工商局就是主抓市场管理的,而他和夏喜平都是做生意的,稍有不慎,就极有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