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一样跟她相处,像对我这样好的方式对她?” “成年人有很多迫不得已,就算心里不舒服,脸上也不能闹得很僵,毕竟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们其实不过是外人……我不会两边都做朋友,但我也顶多对她冷漠。” “师姐,我跟你性格还真不一样,我是个爽快人,决不允许自己的闺蜜被欺负,如果是我,大概会冲进去让那个女人滚。” 赵秋芬当时就像被人戳中了软肋,一脸尴尬地挤出勉强笑容:“你年纪还小,当然说得出这种不顾大局的话,我凭什么让她滚,她又不是我女朋友,那也不是我的地盘……” 死一般沉寂了许久以后祖玉才表示:“对不起师姐……我就是太难过了,我不想自己被抹去,好像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赵秋芬纵然心中不爽,当时还竭尽全力安慰了她。 眼下静静坐在办公桌前,忽然觉得,这四人中,祖玉才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人,她一边单纯无害地说多恶心顾初旭,一边又从她这套走信息。 李凡硕一直都是个头脑清醒者,立场也非常明确,知道上下级之别,而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个狂热的左/倾派。 <<<<< 冯清辉以前的时候喜欢守着展静挑剔顾初旭,但如果展静开始加入讨伐,她又会如此辩解:其实就是嘴巴不够甜,不过他性子就这样,而且在我之前没恋爱经验,需要慢慢调/教。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像她这般,嘴巴狠毒,又只允许自个挑剔自己的男人,不容别人置喙。 左律师中午打来电话,问她是否仍旧坚持离婚,冯清辉认真且严肃地点头:“当然要离,谁会拿这个开玩笑。” 左律师低低一笑:“那我还得去周旋。每次去都以为你老公是开咖啡店的。” 她低头把文件归置好,拿钢笔的时候顿了一下,片刻的恍惚,随后把某支碍眼的东西跟用完的废笔芯扔到一起,“你这次去,应该没有口福再喝那么多杯咖啡。” 她说话很隐晦,律师做的就是咬文嚼字的工作,自然听出来别样心思,“你们协商好了?” “算是,所以我感觉他应该不会再为难你。” 她跟左律师讲完电话开始忙碌。 下午三点多,突然接到顾初旭的电话,距离他被撵走那晚,过去了短短两日。 两人都异常的没话说,说一句沉默半天。 “初月打电话,特别想让你过去吃饭。你跟她许久没见了。” “你知道我不会去,并且一直在等你想明白了点头。” “……嗯。” “所以你想明白了吗?” “左律师今天来了,在门外候着,我还没见……你又授意的?” “嗯,”冯清辉默了默说,“哪天有空啊?我们去民政局,我都有时间,越快越好。我看这周二就比较好,黄道吉日。” 沉闷地呼吸断断续续,他嗓音嘶哑不堪:“……跟我的婚姻生活对你来说,真如深渊一样不见天日?” 冯清辉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感叹:“是啊,毫无留恋。” “如果没有她……” “那也会出问题,早晚都会出问题,”冯清辉打断他的话,平淡地说,“我现在只想离婚,没有什么如果,倘若你真对我愧疚,真对我有一丝留恋的话,就放手……你这样牵着走,耗着我,煎熬着我,真的让我特别特别累,我不想把对你仅存的那点好感全都磨光……你知道只要我坚持,你再怎么拖延都会离婚,只是早晚的问题。我们这么多年,你想有一天我回忆起来你,只有厌恶?或者偶尔你入梦,也全是噩梦?” “你这样说……让我无力反驳。”男人的喉结来回滚动,诸多情绪一股脑袭来,她认真的语气,让人害怕。 冯清辉支着光洁饱满的额头,沐浴在温暖闭眼的阳光下,脸庞几乎透明,“老顾,你以前指点我做人做事,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如今到自己这,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男人那端又只剩下沉默,让她觉得每分每秒充满焦灼的拉锯战。 顾初旭桌前摊着助理刚送进来的文件,他并没什么心情看,胸腔沉闷地让人喘不过气。 终于,他缓缓松口:“婚后我俩名下的车子房子都留给你,目前我手中的部分股票、投资基金等等,你有没有特别的要求?” 冯清辉沉默了下,“我不太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