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经历过,所以再听她复述时,他才会觉得奇特吗?当宋余音望向他想一探究竟之时,他已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不再与她对望。 第33章 先帝中毒的真相 他都说了些什么啊!看到她难过就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 解释完才觉这话大有不妥, 定会惹她怀疑, 感觉再说下去怕是会露馅儿,时谦再不多待,望了望窗外, 说天色已晚,借口告辞。 他倒是走得轻巧, 可怜宋余音在他走后心乱如麻, 望着青布灯罩内晃动的火苗, 回想着方才两人的话,她总感觉时谦已然默认自己就是先帝一事, 只不过还不曾明言罢了! 究竟何时才能找到证据,或者他主动把话说开呢? 有些希望看似遥遥无期,殊不知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真相也许会突然揭露, 猝不及防! 打从进到她房中,时谦就莫名的紧张,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直至出来后, 回到自己的房中才逐渐恢复平静。 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 之前的相处都还算正常,为何今日主动去找她竟无言以对, 早知道就不该听从师弟之言,也不至于这会子如此尴尬。可师弟只是提议, 最终做决定的还是他自己。 儿女情长只会令人心慌意乱,他还是得多考虑自己肩负的重任,也就不会再乱心神。 理了理纷乱的思绪,时谦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反正书也看不进去,不若早些就寝。 两日后的一个清晨,下朝后的卫平渊来到别院,打算检验时谦的功课,提问一些治国之道,看他这些日子的书是否白看。 听着他讲述的有理有据,且举手投足间气度从容,毫不怯场,卫平渊负手打量着他,目光意味深长,“进步颇快啊!一个小道士居然能将这些书领悟得颇为透彻,实属难得!” 为防他起疑,时谦虚心的将功劳归于旁人,“实则单看这些文章我也不大懂,好在大人您送来的书中,每一页都有卫将军的批注,正好解了在下的疑惑,且云珠姑娘一直在旁提点,告诉我先帝的日常习惯,我才能学有所成。” 点了点头,卫平渊满意地赞许道:“如此甚好,往后到了群臣面前,你也能游刃有余。” 若然太过从容似乎也不正常,必要的示弱还是应该有的,于是时谦故作惶恐道:“人少时我还能勉强应付,若然面对百官,只怕我会自乱阵脚。” 人在面对弱者时往往容易掉以轻心,卫平渊看他面露惧色,拍拍他的肩安抚道:“无妨,到时候我们父子肯定会站在你身边为你撑腰,若有人刁难,我们自当为你解决。” 想起一事,时谦顺口提了一提,“当年先帝突然驾崩,你们可有查出真正原因?” 未料他会突然问起这个,默了片刻,卫平渊才道:“只听说是长期使用某种药物以致中毒,具体的不得而知。” 此事在当年必然引起过轩然大波,而卫家与盛和帝不怎么和睦,想必肯定暗中调查过先帝驾崩的因由,是以时谦才想从卫平渊这儿寻到蛛丝马迹,“倘若日后面对盛和帝,也得找到证据才能指证他吧?” 看了时谦一眼,卫平渊哼笑间信心十足,“只要你这个人站在他面前,出现在众臣面前,他这皇位就坐不稳!” “可是宣惠帝明明已然下葬,又怎会诈尸?盛和帝定会说我是容貌相似才冒充先帝,若找不到他谋害先帝的证据,如何令天下人信服他是谋朝篡位之人?” 说话间,他的情绪难免激动,不似平日里那般镇定,以致于卫平渊生了疑心,打量着他,总觉得他今日有些反常,“如何与盛和帝周旋这些事我们自会安排,自会调查,你只管研究先帝的习惯即可,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看来他不是不清楚真相,只不过不想细说罢了!当然卫家也有可能只是一知半解,他答不出才会故意卖关子,不管事实如何,时谦都要提点一句,“上次卫姑娘过来时我曾听她与宋姑娘说起先帝身边的宫女冬瑞,陈瑞泽肯留她在身边,想必有特殊原因,卫大人可以从她身上着手调查。” 关于这一点,卫家没少做功课,然而收获甚微,是以卫平渊已然不抱希望,“如何调查?当年涉事的太医不是辞官就是暴毙,时隔多年,即使冬瑞真做过什么,她也不可能承认,更不会留下证据。” 正常的询问找证据自是不可能,还得动用非常手段才有机会,“我不是与先帝容貌相似么,你可以想法子将冬瑞带至我面前,由我来询问,撬开她的嘴兴许会容易许多。” 仔细一想,卫平渊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好法子,但还得回去与父亲商议,当下也没应承,只道要从长计议。 待卫平渊回去与其父讲述时谦的提议之后,卫将军也觉可行,“为父查了那么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