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嗯。我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先去嫣然的屋子里看看她。”邱姨娘带着另外两个丫头走了。 待邱姨娘走后,刘嬷嬷带着八个气势汹汹的仆妇到了邱姨娘的院中抓走了王嬷嬷和李嬷嬷。 “这,这是做什么?刘姐姐,有话好说。”李嬷嬷见情形不对,仍旧笑眯眯地问刘嬷嬷。 “也没什么大事,实话实说就行。老太太有话问二位。”刘嬷嬷皮笑肉不笑地答了一句。 二人被驾到慈荣堂的大院里,里面已经放好了两条行仗刑的长板凳。 “老太太饶命,奴婢不知犯了何事?” 两人跪地磕头,被这阵势吓到了。 “我也不跟你们多话。二夫人难产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当初接生的婆子找不到了?” 王嬷嬷和李嬷嬷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老夫人知道了些什么?背后一阵凉意,额角有细密的汗,不知是刚才走路的时候太急还是因为被吓到。 “是不知道还是想不起来?不要紧,等到板子落到你们身上,你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想。”老太太手一挥,“行刑。” “是。”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把王嬷嬷和李嬷嬷压到长凳上,脱下裤子,就开始行仗刑。 很快,撕心裂肺的喊痛声此起彼伏。 “老太太,饶命啊。” “救命啊,痛死了。” “老太太,我不知道啊。” “哎哟喂,我滴个老娘喂。” 二十板子打完,两位嬷嬷的老命已是去了一半。 “现在,你们两个人加起来,还剩一条命,若是招,我就饶过你们。若是不招,那么这剩下的一条命不要也罢。”老太太眯着眼睛问。 “招,招,都是李嬷嬷和邱姨娘做的坏事。”王嬷嬷率先喊起来,“老奴劝过,她们不听啊。” “放屁,明明是你撺掇邱姨娘做的坏事,我不过是从犯。”李嬷嬷也喊起冤来。 “都别吵,一个一个仔细说与老太太听,若有半句扯谎,当场打死。”刘嬷嬷厉声呵斥。 另一厢,姜正勋下朝归来,见银屏立于二门口。 “请老爷安,姨娘请老爷去一趟,说是有要事。” “嗯。”姜正勋知道是什么事情,当时京兆尹抓住一票私放印子钱的人,里面就有邱姨娘的哥嫂,还哭喊着说是姜正勋的大舅子,京兆尹便派人来问,姜正勋臊得不行,只说公事公办就好。 哪有妾侍的哥哥自称是大舅子的?妾侍的亲戚根本不能当成亲戚来走动。 一进院里,邱姨娘就迎上来,依旧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老爷,求您救救婢妾的哥嫂吧。只要能放他们出来,婢妾保证他们不会再犯事了。”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他们在外面放印子钱的事,你早就知晓吧?不但不劝阻,还从中拿了不少好处吧?你是嫌我的官位坐太久了,是不是?出了这事,我只告诉你,直接与他们断了来往,否则把你也一齐抓进去。”姜正勋一甩袖子。 “老爷,婢妾也想给嫣然多攒一些假装钱。求老爷原谅,婢切懂了,一定和哥嫂不再往来,也不会牵连老爷。”邱姨娘红着眼睛道,“方才,老太太还派人请走了王嬷嬷和李嬷嬷。” “何为牵连?是本老爷叫你们去放印子钱的吗?不知所谓。母亲肯定是知道这事才叫走了你身边的人。这会知道怕了,要让我去说情?”姜正勋转身大步流星走出去。 正巧慈荣堂的下人来请,“老太太说了,请二老爷到慈荣堂。” 姜正勋到了慈荣堂,便看见王嬷嬷和李嬷嬷上完刑的样子。 笑意吟吟给老太太请安,“给母亲请安,若是下人冲撞了,您尽管罚。” “哼,说的好听,我要是责罚你的爱妾,估计你心里会怨恨我吧。”姜老太太冷哼一声。 “儿子不敢,母亲一向为我操碎了心,儿子不会如此不孝。” “我跟你说,你的爱妾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一件一件,比放印子钱可恶多了。”老太太说完就喝口龙井茶。 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