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吧?”老太太关切问。 “这事可大可小。”姜承祖看向三老爷,“三叔,您要不自己跟祖母说说,您做了什么?”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看向姜正楠。 姜正楠坐直腰杆子,“贤侄说什么呢。” 三太太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糊涂夫君该不会是偷盗了大房的财物吧。 姜正祖也不含糊,将刚才书房里听到的内容说了出来。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看着姜正楠,“你给我跪下。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干什么不好,非累得这个家散了,你才高兴是不是?”随手拿起一个茶盏就往三老爷身上扔过去。 三老爷突然毒瘾发作,一头栽倒在地上,浑身不受控制抽搐颤抖,鼻涕开始流出来,眼睛也迷离起来,“快快,给我闻闻,给我闻闻。” 大家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 三太太扶住姜正楠,“夫君,你怎么了?你要闻什么?” “快快,给我西域奇香,我求求你了,我有银子,好多好多。”三老爷双手交叠胸前,口里不停重复这几句,眼睛瞪得老大。 几个下人抬着三老爷往春晖院去,三老爷睡在床上也不行,翻来覆去,还用头撞着床柱子,额头都流血了,“快给我闻闻吧,我求求你们了。”血,泪水,鼻涕流了一脸,好不凄惨。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快拿我帖子请个御医来看看,这是中了什么毒了?” 大老爷从外归府,得知这些大事,立马来看望三弟,这一看也惊到,姜正楠鬼哭狼嚎疯了一样。实在没办法,几人把三老爷的手脚捆绑起来,防止他自伤。 大老爷二老爷和大少爷在书房议事,一直到晚上。 御医看过后,表示这是罂粟花壳提炼出的一种粉末,无论长期吸入或是食用都会造成成瘾,要想完全摆脱只有每次发作的时候依靠病患的自制力扛过去,平素里注意饮食起居,发作的时候控制住他,不让他自伤。 “那请问王太医,能否痊愈?”老太太殷切问。 王太医摇摇头,对此毒的预后不看好,直言,“有人成功摆脱这毒,也有人扛不过这瘾,用量越来越大不治而亡。” 老太太因为这些烦心事,痛风发作更甚以往,一夜未曾入眠。 第二日一早,大老爷和二老爷,大少爷又来探望姜正勋。 醒过来的姜正勋,此时正被绑在红木椅子上,大吼大叫,“你们这些毒妇,要杀我是不是?来呀,我弄死你们这些毒妇。” 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几位爷心里也不好受。 “三婶子,这只簪子是您的吧,我特来归还。”姜承祖拿出一只簪子。 三太太一看,这只是自己库房里的陪嫁簪子,“这,这怎么?” “这是侄儿书房被盗第二天,在地上发现的。” 大家都明了,是三老爷偷了三太太的嫁妆去撬的盒子。 “真是对不住你,大少爷。”三太太脸色不大好看。 “三婶,不必感怀,这事不怪三婶,更不怪三叔,是外头的人心思阴毒,现下没事了,大家同舟共济。” “嗯。”三太太点点头,鼻头也红了。 得了空闲,三太太开了自己的库房,里面少了二十多件物件,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有些心痛,不过心里更挂念自己那糊涂夫君的病情。 “太太,现在好了,再不会有人盗了。”王嬷嬷安慰道。 “只怕夫君的病可以好起来,不然,我们三房是真垮了。”三太太的声音有些梗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