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厂房里有少量的硝化物和破旧的棉袄,这些纤维能够制成简易的炸药。 吴畏迅速的把干冰的成型物布在厂房的必经之路上,几个跃身就到了隐蔽地点。 吴畏瞄准经过的车辆,准确无误的打爆了车上的水箱。 车辆碾过这些成型物,干冰的雾气出来和水放出大量的热剧烈反应起来,硝化物制成的炸药发挥了作用。“嘣....嘣...”的声音后汽车迅速爆炸起火,车上反应迅速的人及时跳下来几个翻滚就隐蔽在承重柱的后面。 燃烧的火焰照明了厂房,漆黑的枪口不断的瞄准隐蔽的地点。 吴畏目光灼热的如同猎食的野兽,毫无征兆的爆了一个杀手的头,脑浆迸出的声音在吴畏听起来更加激起他杀戮的欲望。 几个杀手按捺不住就要冲上来,即使他们身体再怎么迅速,也逃不过尹忆泽加特吴的扫射。 吴畏趁着黑暗几个翻滚就到了杀手的身后,他们很快就被扭断脖颈,送去见真主安拉。 尹忆泽的机枪很好的压制了要冲上来的杀手,吴畏得以一个一个解决这些猪猡。 最后,安静下来,经过吴畏粗略的估算,又仔细地排查,用钢筋插死了最后一个杀手,确定已经解决完了,然后翻身和尹忆泽会和。 月光很亮,厂房上破了一个大洞,清清楚楚的看到非常明亮的星辰。 他瘫坐在地上,倚着尹忆泽,抹了抹汗,:“军师,你还好吗。” 尹忆泽看着眨着眼睛的吴畏,把他捂在胸前“你受伤了。”是的,是肯定句。 这是一种经过灵魂考验过的默契。 吴畏他们喘息了片刻,抱着秦情出了厂房。 月光此时显得苍凉而绝望。 黑网显示最近的诊所大概还有三公里。 一路无言,三公里的距离就像是奈何桥和鬼门关的距离。 风沙吹进了秦情鸦黑的裙摆,黄沙也觉得她活不下去了,伸出触手要将她掩埋。 吴畏固执的一路不停的拍落那些沙子,他认为秦情这么爱干净醒来肯定要不愿意了。 诊所的主人是个黑人,被吴畏用枪逼着抱头倒退到墙角。 尹忆泽把手精细的消毒,换好衣服,那个黑人被他招来当助手。 先检查所有的弹孔部位,其间间断的做心脏复苏。 一共五个弹孔,一个在小腿上,一个在大腿上,大腿上用的是国际禁用的达姆弹,弹头已经搅碎了周围的肌肉组织,整整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伤口已经完全的把骨头暴露出来。 “这群混蛋!!”吴畏气的眼冒金星。 那群杀手并不旨在杀死秦情,而是在折磨她,小腿上是手枪的弹头,看来她在和那群杀手交锋之前,就已经受伤了。 第三个是贯穿伤,不是很严重,在小肚子上,最惊险的是在胃袋五公分处的中口径枪弹,翻搅力撕扯着周围的器官组织,那种疼痛难以想象,新鲜内脏的腥气催人作呕。 如果胃袋破裂,后果不堪想象,胃液会腐蚀周围所有的器官以及组织,可以说是回天乏术了。 最后一个5.45口径的ak47弹头造成的创口,弹头搅碎了一部分肝脏,尹忆泽不得不实行切除坏死器官组织的手术。 整个手术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做完最后的清理,尹忆泽几乎要晕倒,吴畏扶了他一把,送他到秦情隔壁的病床上休息。 秦情活下来是一个奇迹,仅仅是失血过多就能要了她的命,但是她仍然活了下来,接下来要观察伤口的感染情况,并且匹配到合适的血型进行输血。 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照耀在墙壁上。 黑人把吴畏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不是很重,坚持要站岗。 那个黑人是国际红十字会的会员,还把证件拿给吴畏看过,用英语告诉吴畏他可以来观察病情。 吴畏靠着尹忆泽和秦情的病床简单的小憩了一下,期间不停的惊醒,总是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大约是下午的三点钟,秦情醒来一次,尹忆泽已经出去了,吴畏喂给她一些水,决定要带她去输血。 黑人告诉他,尹忆泽去联系伙伴了,但是吴畏坚持要带秦情去医院输血。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辆吉普车停在了诊所门口。 吴畏警戒的看着吉普车的动静,只见尹忆泽从车上下来,招呼车上的人下来抬担架。 即使是那两个护士经过了伪装,吴畏还是一眼认出是唐涟唐清。 吴畏帮助她们把秦情抬上车,踏上了去大马士革的路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