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最近确实是太过仁慈了些,想到这一点,丁暨烦躁的皱着眉头,没有深究究竟是什么原因将他变成了现在这样的优柔寡断,但是那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将面前这个人处理,拿到炼妖壶才是重点。 “哼!要杀就杀,死有什么好怕的。” 对于死亡玄时从来都不惧怕,哪怕如此刻这样,唯一他担心的就是身后的炼妖壶。 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死了,那么炼妖壶毫无疑问的就会到来丁暨的手中,倒时候要如何和小少爷交代呢。 思及此,玄时伸手将身后的炼妖壶又往里面推了推,尽量将它的壶身全部护在里面,不给丁暨一点儿可乘之机。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拖,让远处的同伴们有足够的时间过来,带走炼妖壶,到那时候,哪怕他真的死了,也就没有遗憾了。 骆绝尘手里拿着开天斧急的不行,双目充满了血丝,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但是他也知道丁暨此时正在暴怒的边缘,没有了冥灵他根本就没有信心制住这个暴走的变态。 另一边凤千凰已经赶了过来,手中吞天银网紧紧握住,可是却没有办法撒开,皱眉看着僵持的两个人,谁也没有信心能够全身而退。 “好啊!这么想死,我就……” 说着丁暨往前走了一步,弯下身体和玄时四目相对,“成全你,如何?” 玄时很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唾沫,这家伙的气息真的是太强悍了,哪怕北凰冥在杀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恐怖的气息。 当初作为魔天教的左右护法,他们怎么说也是从尸山血海中躺过来的,面对死亡的气息已经没有什么恐惧的了,可是这个时候,玄时竟然感觉到后背寒气四起,那种肃杀的嗜血,竟然 令他都心生恐惧。 对于玄时的反应丁暨早就预料到了,不屑的嘲讽一声,“怕了?” “怕你,老子就不叫玄时!” 即便是最后的挣扎,玄时也不愿意落了下风,这是北凰冥告诉他们的,不管敌人多么强大,你如果心中胆寒,即便是最后你赢了,也终究是输了。 “放心,我还不打算就这么弄死你,太便宜你了。” 丁暨直起身体,双手放在身后,仔细的打量着玄时,之后淡淡的开口说道:“你就是骆绝尘那个家伙的男人?” 虽然这个称呼令丁暨很不舒服,但是没有办法,他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给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只能 用“男人”来阐明攻和受之间的觉得立场。 “你想干什么?” 玄时并没认为丁暨是想把他怎么办,反倒是觉得这家伙想对骆绝尘做些什么,立刻警惕起来。 在他心中之间如何都无所谓,但是如果丁暨想要对付他家小绝,这是玄时最后的底线,绝对不能触及的逆鳞。 “唷!我还没说什么,就用这么怨毒的眼神儿看着我?不怕是戳瞎你的眼睛吗?” 丁暨蹲下身子,伸手捏住玄时的下巴,邪笑着说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