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让那些“大毛熊”知道知道,大清国的待客之道。 父子二人于是各自忙碌着,胤礽是要加快速度,今早的把《大清律》完结。而康熙皇帝则又开始忙着和沙俄勾心斗角,想着法儿的给圣彼得堡下套儿。 几天后,京城宣武门西大街珠市口,主持修编《明史》的翰林院总裁徐元文的妻子徐夫人,在家里热情周到的接待了,三位打遥远的南方赶来,风尘仆仆,人困马乏的中年客人。 “回夫人,都已经安排妥当,客人们梳洗完毕,现在开始休息了。”被派去照顾这几位重要客人的贴身婢女,轻声的给当家太太徐夫人回话。 “那就好,你做事我放心的很。吩咐下去,今天都打起精神,精心的伺候着。老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赶回来,万不能怠慢了老爷的好友。”徐夫人又是一番叮嘱。 难得自家那倔脾气的姑父想通了,派了三位嫡传弟子来京城学院任职授课,他们家当然要好好的招待一番,尽量把他们都给留下来。 她这个做当家主母的,眼见老爷这些天急的是茶不思,饭不想的,能帮的也就是这点儿家事了。 一个时辰后,恰巧客人们午休起来,用完午饭的时候,得到仆人报信的徐元文大人,也匆匆忙忙的从翰林院赶回了家里。 都是相交多年甚至算得上儿时同窗的友人,分开多年以后再次见面,当然是非常的激动,欢喜,兴奋。 当年徐元文大人进京赶考,然后直接就在京城任职,他们则是跟随老师顾炎武先生继续在南方各地游学。哪能想到,此生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甚至还要一起定居京城,在满人皇帝的手下共事任职? 只不过大家也都是爽快的性子,着急做正事的脾气,一番激动的感慨兴奋过后,就开始说起来了正事。“公肃兄,我们三人此次前来京城,还是要麻烦公肃兄一番,给安排个学院附近的宅子居住。” “启之切勿客气。学院所有讲师的宅子,吏部都已经给安排好,就在学院不远的地方。刚刚公肃已经派人去打了招呼,三位好友今晚就可以直接入住,公肃保证你们会非常满意。” 闻听此言,几位客人纷纷真诚的抱拳行礼,“多谢公肃兄想的周到,费心的帮我们安排。” “平之兄,启之,谨之,你们有所不知啊,公肃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你们的到来。”徐元文大人想到这些天朝堂上让人惊心动魄,心惊肉跳的气氛,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还请公肃兄为我们细细道来。我们久居民间,对京城的事情都已经非常生疏。难道说在这一段时间,新建的几个学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几个好友中反应最快的姚谨之直接问了出来。 摸了摸自己精心保养的胡须,徐元文大人组织了一下语言,慢慢的开口,“各位不用担心。几个学院的各项建设都已经完备,学员的招收情况也都很好。” “公肃想要和诸位商议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前些日子,熊赐履等几位大人,都或多或少的参与了弹劾太子殿下的事件。现在朝堂上大部分的汉臣们,甚至是对儒家文化喜欢认同的满臣,天天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皇上哪天发作出来,那个局面···” 几位客人齐齐面色一变,“公肃兄,吾等听闻太子殿下虽然年幼,却最是聪明灵慧,仁厚友爱,更不要说还有当今皇上的宠爱和维护。熊大人他们怎会如此行事?皇上当时的反应如何?” 想到昨天早朝上,皇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及其严厉的贬斥了那位一向和熊大人交好的文臣,面容开始凝重的徐元文大人,却只有一句话,“皇上当时没有任何表示。” 几位客人瞬间都是瞳孔一缩。惊骇的互看一眼,王启之脾气最为急躁,首先问道:“公肃兄,你可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没有反应,那就是要有大反应。 他们几人虽然久居南方,但是却一直都有琢磨当今皇上的性情脾气。表面上宽宏大度,恪守儒家的仁义之道,其实不过是为了迷惑世人,展现一下满人统治者所谓的朝廷风度罢了。 熊大人他们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既然动了他最疼爱的太子殿下,那绝对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暂时没有反应,但是等他酝酿一段时间,再发作出来的时候,估计就是直接要人命,血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