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自夸。”千古风流人物多不胜数,华夏大地英杰天才辈出,岂是他一个借助先知显摆能力的人可以比拟? 被比作王婆的太子妃含笑不语,自家的呆瓜自然是天下最好。待发现他俊雅光洁的眉宇间一片清朗出尘之色,不复刚刚的郁结之气,心里更是畅快欢喜。 胤礽做起身来,犹豫的拿起另外一只排箫,一边试音,一边关心的询问,“太子妃的《黑天鹅》剧本进展得如何?” “还没动笔,太子殿下有什么建议?” 心里面两个小人儿在拉扯,一个想着华夏的千载治乱兴亡,一个想着渔、樵的一问一答,乐意多绕,无心思考的他听到太子妃的问题,随口就答道:“孤有一点小灵感,太子妃听听即可,仅供参考。” 太子妃惊讶,随即兴致勃勃的望着他。 心不在焉的太子殿下张口就侃侃而谈,“有一个黑黑丑丑的小鸭子,因为个头太大,翅膀太大,飞的太高而不被其他的小鸭子接受。有一次,当它又对着小池塘落泪的时候,一对一黑一白的天鹅夫妇找到了他,说它是他们遗落在外的掌上明珠。” 然后小鸭子就被天鹅夫妇当成公主宠爱,快乐幸福的长大···太子妃嘴巴紧抿,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心里头高兴、兴奋的无法形容的丑小鸭,好像做梦一样的随着这对高贵美丽的大天鹅来到了天鹅王国,却又因为它曾经的经历,它自卑胆怯不讨喜的性情,被小天鹅们排挤隔离,被兄弟姐们联合起来欺负。” 太子妃··· “等到它艰难的把自己拉拔长大,长成了一只丑陋的猫头鹰,天鹅夫妻也找到了他们真正的明珠-一只纯洁甜美的白天鹅,···” 太子妃正听到兴头,等了片刻,没等到继续,就催他,“太子殿下,请继续。”太子殿下一本正经脸,“预知后续,请听下回分解。”太子妃··· 阿茹娜沉默看着他脸上的一本正经,越看越觉得碍眼,终于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揉揉拉拉,一直到这张好似是月色捣碎浸染而成的小俊脸堆满生动鲜活的情绪,才满意的收手。 大眼睛里满是宠溺之色,嘴角扬起的一抹笑意更是开怀,太子殿下看着这样的太子妃,纵是被折腾的凄惨,也是没脾气,轻轻笑了起来。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熠熠如静川明波之生辉,自觉眼前的天资美色实在是惑人心神的紧,阿茹娜一下子趴到了他的怀里,遮掩住脸颊上升腾的红晕。 太子殿下调好了音,却发现自家太子妃莫名害羞的钻到他怀里不肯出来,就满是纳闷,他把这两只排箫放好,抱着她躺好,拉上被子盖好,却还是毫无睡意,只好睁着眼睛,远望着海中那只迎着月色喷水的大鲨鱼,无声静默。 过了好一会儿,快要睡着了的阿茹娜,突然听到太子殿下稍显低沉的嗓音响起,“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人归隐,不要去山林,去海边,太子妃觉得如何?或者找个无人问津的不知名小海岛,建一座小房子?” 迷迷瞪瞪的太子妃自是满口答应,“那感情好,就凭太子殿下这份无人可比的亲和力,我们直接和五毒之物做邻居,和海鸟海鱼做朋友。” 太子殿下想到白天的那些小海鸥们,不由微笑开来。小动物永远比人单纯可爱,要吃小红帽的大灰狼不一定就是残忍,人也未必都是善良,给公主下诅咒的女巫也不是天生的邪恶。 童话故事里面那些,永远快乐幸福生活在一起的王子公主,不一定就是没有烦恼,没有各种私欲缠身。得失与是非,谁能说的清?谁能一言定?他以前以为历史最是公正的,现在却发现,历史是有胜利者书写的。 不管西方国家贩卖黑人的行为是多么的罪恶,也不管原本历史上的华工们多么的心酸悲苦,胜利者总是胜利者,即使胜利者在将来哭诉忏悔,道歉认罪又如何? 胜利者享受着抢来的财富过得富裕满足是铁打的事实,失败者承受着非人的苦难,承受着千年的肤色歧视也是不争的事实。 七想八想、毫无逻辑的太子殿下不断地在心里说服自己,试图让自己接受,大清国要走上扩张之路的合情合理合法。 月上中天,好似一个缺边的大圆盘,海面平静得如同一面华丽的大镜子,映在水中的月亮在微波中荡漾。如此安详,如此静谧,整个天地都犹如一个熟睡中的小宝宝。胤礽的目光所极之处,是海驴岛和鸡鸣岛两座小岛屿上亮起的两盏引航篝火。 蓝色的天幕、蓝色的月亮、蓝色的海水交相辉映,天地光华不着痕迹的流动,似乎都流进了他的眼里,心里,赐予他明亮的智慧,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心有所感的他微微低头一瞅,发现太子妃早已睡熟,呼吸细微绵长,光洁白皙的脸蛋儿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尤其恬静、愉悦、闲逸。 太子殿下的心里升腾起一股沉默的守候和期待之情。 圆满光华不磨莹,挂在青天是我心。悠悠世事何须觅,不劳寻讨问西东。不管这个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