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的要犯了。” “你说什么?”沉鱼终于沉不住气了,一步上前,死抓着那许竟源的胳膊:“你再说一遍,皇上要对沈家做什么?” 凤瑾元怒--“放肆!这成何体统,还不把你的手拿开!” 沉鱼一怔,下意识地把手移了开去,却还是急声问道:“你快说,沈家怎么了?” 许竟源面色如常,清清楚楚地又给她说了一遍:“圣上有命,沈家谋害济安县主,谋害圣上师弟,伤及当朝丞相长女,抄家,灭九族。” 扑通! 沉鱼一下跌坐在地。 灭九族!她此刻想的是,自己到底算不算在九族之内? 凤羽珩太了解沉鱼了,看她那一脸惊恐的样子,哪里是在可怜沈家人,分明就是在算计自己有没有事。于是开了口,冷声道:“大姐姐放心,你入的是凤家族谱,跟沈家没一文钱关系。” 沉鱼一听这话,明显的松了口气,这才顾得上去哭沈家。 看着她坐在地上一直哭,许竟源十分不解,“凤大小姐,请恕在下说句不该说的话,纵是那沈家与您有亲,但既然对方已生杀心,大小姐自是不必再顾念这份亲情的。皇上也说了,沈家族人一旦发现,无需押送进京,可就地正法,只需将头颅提到京中复命即可。” 凤瑾元心头大骇,皇上竟生了这么大的气,这…… 他将头转向凤羽珩,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在保护凤羽珩了。虽说沈家在除去凤羽珩这件事上,多次出手却没有一次成功的,但对于皇家来说始终是个祸害。现在的凤羽珩等于说是国宝,谁与她过意不去,那便是与整个大顺过意不去。他在这种时候必须要立场坚定,不管有没有康颐的支持,他都不能再保沈家了。 想通这一点,凤瑾元立即表明立场:“皇上圣明!沈家,该诛!” 许竟源离开时是凤羽珩亲自送出去的,做为高官,凤瑾元去送自是不合适,康颐更没有道理去送,老太太是长辈,就只有凤羽珩最合适。 两人行到府门前,那许竟源随后接过小厮递过来的马鞭,没着急上马,到是回身朝着凤羽珩浅行一礼:“许某能有今日,多亏县主与七殿下提携,请县主放心,许某定尽全力护好京中百姓平安,也必护县主平安。” 凤羽珩点头,“多谢许大人,沈家一事还需许大人再上些心,旁人且不说,那沈老三沈万良的脑袋,本县主是一定得要的。”说着,自袖中掏出一张折成小方型的银票递了过去,“许大人用心办法,七殿下与九殿下定不会忘了您。” 许竟源也没客气,将那银票接了过来,再道:“过年了,许某谢谢县主打赏年礼。外头风大寒凉,县主快些回去吧,那边的事许某必会好好盯着。”他说完话,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凤羽珩再回来时,凤家人已经回到花厅。沉鱼被人扶着坐在康颐身边,茹嘉站在一旁正有些不耐烦地道:“你把他们当舅舅,可是人家要杀你。你说你这哭哭啼啼的是哭谁呢?” 康颐喝斥她:“住口。” “我没说错。”茹嘉不干了,“如果是皇舅舅要杀我,那他就该死,茹嘉才不会为他哭!一切想要杀害自己的人,都不是好人!” 啪啪啪!三下击掌声音,只听凤羽珩边往里面走边道:“茹嘉公主真性情,令人钦佩。” 她到是由衷地在夸这茹嘉,虽说这话听起来是任性了些,但道理就是这样。人命大过天,没有人有权利去取其它人的性命,胆敢伤及自己和亲人性命的人,何止不是好人,简直该诛。 这两人的话到也没有人不同意,凤家对沈家本就恨之入骨,只是从前沈家抓到了凤瑾元的弱点,一到关键时刻就“砰”地一下把银子狠砸过来,次次都能命中。 可如今,凤瑾元似乎更奢望于寻找更大的靠山,沈家在那更大的靠山面前,已然变成了废弃之子。所以,对于茹嘉的话他到也表示赞同,并且也对沉鱼道:“记住,你是凤家的女儿,从今往后凤家与沈家再没半点关系。” 沉鱼也不应声,不摇头也不点头,还一个劲儿地哭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