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恢复了平静。 张韵瑶却没有半分报复得呈的心意,而是蹙着眉对凌阳说:“你把张爱莲的魂魄带去了地府受罚,那她的肉身怎么办?” “至多三天后她就会醒,等她醒来后,怕是躲我们都来不及了。” …… 看着躺在病床上晕迷不醒的女儿,张爱莲的父亲张强东怒不可竭地瞪着一派出所所长,厉声道:“我女婿被他们害死,外孙重伤还在医院里,如今女儿也让他们害成这样,如此邪恶恐怖之人,你居然还不把他们抓起来?是不是你们觉得我马上就要退休了,管不动你们了?” 派出所所长苦着脸道:“张厅长,您千万别这么说呀,我们对您的敬仰可昭日月。张韵瑶凌阳二人,我们不是不抓人,而是对方真的挺邪门呀,听底下的几个警察说,人家只是轻轻手一挥,令千金就晕过去了,这实在是邪门呀。” “邪门?再邪门的人,堂堂国家机关就没办法制裁他们了?咱们国家不是还有特别行动部么?” 这话忽然点醒了这位派出所所长,他赶紧说:“对呀,我怎么就给忘了呢?张厅长,咱们现在就可以完全可以向上头报告,称有一对年轻男女,专以邪术害人,警察不敢管,请上头派专人来治他们不就得了?” …… 正在温习相术的张韵瑶忽然又接到部门里打来的电话。 凌阳从浴室出来,发现张韵瑶盘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就问:“又有任务了?这回是哪里的?” 张韵瑶慢吞吞地道:“就在蓉城。” 凌阳拿着毛巾擦头发,“蓉城阳气足,哪里还会有阴邪事儿发生?”就算有,应该也会在偏远地方吧。 “这回的求助对像是蓉城公安厅副厅长张强东,他向我们部门反映,蓉城出了一对会邪术的男女,不但施邪术诅咒死了无辜民众,连这位副厅长的女儿和外孙也没能幸免,一个晕迷不醒,一个重伤在医院。因为太过邪门,当地派出所不敢出警,所以只好求助上头了。” “这事儿,好生耳熟来着。”凌阳说。 张韵瑶翻翻白眼:“人家嘴里的一对邪恶男女,指的就是你我二人啦。” 凌阳挑眉,与张韵瑶大眼望小眼,忽然二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凌阳一边大笑一边说:“那副厅长也真是太逗了,这世上怎会有这么逗的人呢?” 张韵瑶刚才也是强忍笑意,这会子一得到解禁,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肚子唉哟唉哟地叫着。 “……你说,明日里我以红叶的身份出现在张强面前,再拯救他女儿,你说他会有何反应?” 凌阳把毛巾丢到一旁沙发上,说:“屁滚尿流?嘿,做梦吧。说不定人家还会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向上头投诉你,身为公门中人,却知法犯法,以邪术害人。到时候看你如何向上头解释。” 张韵瑶止住笑,一脸严肃:“这个,还真有可能呢,那我该怎么办?” 凌阳弯下腰来,爬到床上与她对视,指了指自己的脸:“来,香一个,我就告诉你。” “亲你个头啦,赶紧与我说,不然今晚不许挨着我睡。”张韵瑶捏了他的俊脸,内心却是无比的得瑟。这家伙别看他人前一副道貌岸然形像,但关了门后就原形毕露,既猥琐又蔫坏,一点都没个正经样儿。仗着年轻气盛,几乎每天晚上都要与她做床上运动。这家伙偏又不自己去买套套,每次都是她自己去药店里买。因为套子使用频率实在太高,害得她只能分别去多家药店买,生怕营业员看自己的笑话…… “真的不亲?”凌阳把她压在身下,一脸坏笑。 “宁死不从。”张韵瑶摆出大义凛然。 凌阳起身,脱掉身上的浴袍,露出光溜溜的身子,张韵瑶吹了声口哨,一副色女模样,对着眼前男色大流口水。 这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