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无奈,就说:“那就长话短说吧。” 王海河果然就边走边说:“是这样的,我侄女,就是我大堂兄家的闺女月琴,她前年结的婚,对像是房地商公司小开。只是现在大环境不好,房地产业相当的低迷。月琴的夫家,最近日子也不好过,他们又相当迷信,不知听信了哪个王八蛋的说法,就认为我侄女是扫把星,让他们家倒霉,闹着要与月琴离婚呢。” 这年头,堂侄女这样的亲戚关系早就不算什么了,只比路人甲好一些些。但王海河却不一样,因为他们堂兄弟关系较不错,大家处得较近,所以才格外关心这个堂侄女。 王海河气忿地道:“我侄女好歹要容貌有容貌,要学历有学历,复旦大学外文系毕业的,外语说得顶瓜瓜,在一间外企上班,年薪上万。在广州也算是不错了。我大堂兄差些,可好歹身家清白,有固定收入吧。这家人居然还嫌我侄女,真是不知好歹。这回还为了捞什子理由要与我侄女离婚。” “感情的事,合就在一起,不合就一拍两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问题是,我侄女已经查出了有身孕,他们还要与我侄女离婚,肚子里的孩子也要逼迫她打掉,这就太欺负人了。” 确实很欺负人。 “后来呢?”凌阳问。 “后来,赵开文这王小八蛋居然还听信了父母之言,死活要与月琴离婚,连家都不回了。月琴也算是坚强了,也同意离婚,但赵家必须陪付她的损失。赵家也给了些损失,双方好聚好散。可我们这些长辈却是想不通呀。我侄女这么优秀,他们家凭什么说我侄女是克星?如今月琴顶着这外名声,还要如何做人?恰巧她单位今年来生意也开始走下坡路,公司居然也信听了这些谣言,称月琴是克星,上个月就把她开了,气死人了。” 王海河看着凌阳,说:“我知道你本事大,麻衣观解签算命也相当灵验。我侄女也去麻衣观解过签了,你们那的道士也没说我侄女是克星什么的,只是说我侄女近来会有一劫,若是熬过了,就柳岸花明,飞黄腾达,若量熬不过,就……” “就怎样?” 王海河长长叹口气:“没有往下说,但我们也知道,事情不容乐观呀。” 凌阳问:“那表叔需要我怎样帮你侄女呢?” 王海河精神大振,凌阳这是答应出手了,大喜,“我也没别的要求,就是想请你给月琴算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否要打掉。” “孩子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了,月琴今年三十岁了,流产也相当伤身子的,医生还说月琴有中度贫血,并且检查出胎盘前置,引产手术会引起胎盘大出血,会危及性命。” “我侄女也不想冒险,可赵家人可恶的很呀,居然说我侄女心机这么深,死活生下孩子,还不是想从赵家分一杯羹。还丢下重话,爱生你就生,反正生了他们也不会管,更不会给付孩子一文钱。” 凌阳并不支持流产引产之类的又伤胎儿又伤产妇的手术。不想生,不愿生,或没心理准备,就要做好防护措失,这是对自己身体的爱惜,也是对孩子的爱惜。可偏偏有相当一部份人就是这么的蠢懒,只图享受,却不愿做防孕措施,怀上后就跑去人流。也不想想这样有多伤身子。 如果说女人无知,那么有些男人就缺德些了,把女人肚子弄大了,却不负责任,只会逼着女人去打掉。赵家那个男人,也算是渣男中的渣男了吧。 “这事儿说简单,也不简单。”凌阳说,双方为了未出世的孩子就闹得不可开交,用脚趾头想,孩子生下来,就缺少父爱,也够可怜的。 可问题是,孩子不生,流掉,对产妇又有极大的影响,有可能危及性命,这样的风险谁敢冒? 凌阳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就与王海河说:“这样吧,晚上让你侄女来趟麻衣门……算了,今晚吃过晚饭,我来找你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