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人员惶急,刘家人气得骂娘时,李强与李强的风水师现身出来,对程训说:“程兄,是不是想去破坏宋家的风水?呵呵,是不是跌到铁板了?” 然后,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刘进的风水师瞧中了宋家风水师给宋富贵选的墓地,去交换不成,就威胁人家,被宋家请来的风水师打了出来。 “所以,刘进与刘进的风水师心怀怨恨,就想去破坏人家的墓地风水。却没想到,宋家请来的风水师道高一筹,事先就留了后手,程训非但没有破坏掉人家的风水,反而惹火烧身,霉运连连。”一名村民说得口飞横沫。 “……李强请的那位风水师据说也挺厉害的,一眼就瞧出刘刮皮和那个姓程的风水师,身上已被种下极其恐怖的霉运。霉运分三种,而他们的霉运则是最严重的一种,七日之内,必要遭受三灾九难,轻则重伤,重则横死。” “真的还是假的?” “昨晚上我还亲自去了的,两个人真的很惨呀。李强的那个风水师说得很清楚,这姓程的风水师不是好鸟,仗着有几分本事,到处当强盗,要不就是截取他人气运,要不就是破坏他人风水,尽干些不是人的事。现在跌到铁板了,遇上比他还厉害的人物,活该。” 出殡时间到了,凌阳一现身,众人集体哑住,全敬畏地看着凌阳。 凌阳并未理会这些,出殡仪式后,抬棺上山。 这还是凌阳来到现代第二次这种活儿。 第一次还是他十九岁那年,给一个老人家安葬。不过当时,那老人除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孙子给送终外,亲生儿子倒是来了,不过,来了等于没来。 那时候,给这样的亡魂超渡,他就是在地上打滚,估计都无人说什么。 只是如今,凌阳的一举一动都让人注目,这让他连擦个鼻涕都要小心地、文雅地擦。 山路并不好走,抬棺的十六人更是费了姥姥的劲儿才上了山。因为棺材不能落地,所以抬棺人人手一个柱木棍,实在累了后,就叫一声歇,然后大家都停下来,用木棍顶住棺材,自己肩膀得到休息一下,歇一会儿,恢复体力后,继续抬。 小周山的另一边,另一支送葬队伍也出现了,是同村的李强,他要安葬他的老父亲。看到宋家这边的热闹场景,凌阳那个高佻修长的身子在人群前边格外惹人注目,李强发现凌阳手头还拿着招魂幡,不由讶异:“那年轻人居然还身兼道士?” 马瑞英看了那边一眼,也对凌阳的身份好奇起来,他解释说:“风水师是风水师,道士是道士,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就如我,只专精风水之道,道士也有学过风水的,但比较少。”看着凌阳有模有样地招魂念经,又说:“但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身兼数职,也就是传说中的全能型人才。” 对凌阳却是越发好奇了。 如此年轻,就有相当厉害的风水造诣,并且还在不动声色间,就让程训那种风水界的败类流氓吃了个大亏,被整得生不如死。 马瑞英虽痛恨程训,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厮确实有极高的风水天赋,最重要的,这王八蛋的风水术法也相当高明。不像自己,只会给人家看房子调理风水,却并不精通风水斗法,所以让程训欺负得滴血。 没想到,嚣张狂妄的程训居然被一个外地来的年轻风水师,谈笑间就整得生死不能。 而人家不但精通风水,精通风水术法,居然还身兼道士。 “全能型人才呀,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 马瑞阳只会给人相看宅基,所以李强还单独请了位道士。 那位道士也是本地有名的地师,只是任谁瞧了凌阳这种年纪的道士,都忍不住多打量几下。 等下葬后,马瑞英就迫不及待地来找凌阳。 “小友风水造诣相当深厚,是哪个门派的?”马瑞阳拱了拱手问。 凌阳回答:“麻衣门。” “麻衣门?”马瑞英一脸吃惊,“就是那个最近几年才兴盛起来的gz麻衣观的麻衣门?” 凌阳点头,也略略抱拳道:“正是。请问阁下是?” “噢,在下姓马,马瑞英,师承江西杨家。” 凌阳目光闪了闪:“原来是江西派的杨公后人!失敬失敬。” 马瑞英谦虚一笑:“在下只是杨公门人,杨公后人,另有其人,我可比不上。” 风水界有相当多的门派,但大致可分为三大派系,形式派,理气派,太极派。这三种派系,又有诸多小分派,支派,马瑞阳是属于形式派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