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面向他。 四目相对,她无视他眸底酝酿的怒火,眼波清冷,说出的话也不带一丝情感,“既然来了,就去做你该做的事,那么一座矿山要你去开采,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阳光下,男人紧绷的俊脸依然寒气逼人,玄黑色的锻袍下,沉冷的气息散发出来,似把这一片菜地笼罩着,要让他们与明朗的晴天隔绝。 裴芊芊面无表情的转身,想继续把萝卜从地里拔出来。可就在她刚弯下腰之际,冷冽的气息罩上她身,背上是紧绷又硬的胸膛,腰间是他铁箍般的手臂,头顶之上全是他呼出的气息。 她僵硬着,眼眶里渐渐凝聚起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不是她不想挣扎,而是心知他的能耐,与其跟他吵闹,还不如省点力气。 扬起唇,他笑得心酸又讽刺,“司空冥夜,我们之间早就完了。你既然有了新欢,又何必在意我这个旧爱?如果只是为了得到儿子,你大可不必如此费心尽力的接近我。我从未在儿子面前提过你半句不是,如果他愿意跟你,你只管去讨好他就成。别的,你真的不用理会。” 紧搂着她的男人许久都没应一声,只是贴在她后背的胸膛不断的起伏,双臂不断的收紧,似要将她镶嵌在自己身上。 裴芊芊也没喊疼,抬手拭去眼角的湿润,“从我决定离开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再回头。南召的出现我只能说是意外,因为我也没想过会怀上他。我曾经也想过把孩子打掉,可我怕疼,最终还是决定把他生下来。” 她说了不少,可身后的男人似乎故意不听重点,“他叫南召?” 南召…… 裴芊芊怔了一下,猛然转身推他,红红的双眼瞪着他,“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说话?” 司空冥夜双眸紧了又紧,眼缝中犹如万道冷箭射向她,只是触及到她眼眶的湿润,他手臂猛收,扣住她后脑勺,竟如凶猛的野兽般截获住她的唇。 这一吻,来势汹汹,也释放着他的霸道,如同当年一般,他从来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总会因为兴起而为之。 裴芊芊哪可能再受他这般对待,好几次都下口想咬他,可每次都没得逞,反而让他越发疯狂的在她口中翻吮作乱,就那蛮狠的劲儿,恨不得把她肺里的空气全吸尽。 她绷紧的身子越来越软,软到要靠依附他才能站稳,而就在一只大手探入她衣襟时,肌肤上滚烫的热度传来,让她猛然发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对着他胸口击了一掌。 而这一掌也成功的让男人松开了手臂。 满脸红晕的她也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因为缺氧造成的,她手背使劲的擦着唇,对着他几乎咆哮,“别用你碰过别人的身体来碰我!你不知道很恶心吗?” 她没忘记这是在外面,虽然是在自家地里面,可随时都会有村民经过。激动中的她也没心思去管地里的东西了,拔腿就跑出了菜地。 她说过她再不会回头,可今时今日的情景让她又想起当初自己的身不由己。没想到几年过去,他还是那个样子,而她还是不知所措…… 她不欠他,从来都不曾欠过,所以她能过得心安理得,只要他别出现…… 只要他别出现! 跑回家里,她几乎是不停歇的收拾衣服—— “怎么,还想再逃一次?”男人冷得掉渣的声音响起。 “我去哪是我的自由,你没资格管我。”她头也不回继续收拾包袱。 “裴芊芊!”男人忍不住低吼。 可不管他有多盛怒,也依然换不回女人正眼相待。 司空冥夜铁青着脸,随着她整理衣物的动作,怒火加速冲脑,忍无可忍的他几步上前,动作粗鲁的把包袱抓住,用力一扯,包袱里的衣物全飞散在地上。 因为他用力过度,裴芊芊也没能稳住身子,‘咚’的一声倒在床上。回过头,她也是气红了双眼,“司空冥夜,你发什么神经?这是我家!我家!” “你家?”司空冥夜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