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孩子居然下那种药!终身无子…… 她看那瑞庆王才是终身无子的命! 她这一火,连浑身酸痛都感觉不到了,呼啦坐起身就要下床。 司空冥夜沉着脸将她捞了回去,“做何?” 裴芊芊咬牙切齿,“杀回京城啊!那贱人想要你终身无子,不就是诅咒我家宝去死吗?这种烂心肠的毒妇,不杀了难道还留着看啊!” 第一次,司空冥夜面对她的粗鲁笑了,“无妨,等我们带南召回京,自有她难受的。” 裴芊芊没好气,“你还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真是的,你就不怕你父皇哪天把皇位传给瑞庆王吗?” 她的生气也代表着对他的在乎,司空冥夜幽沉的眸光渐渐的柔和,还轻抚着她后背,似是要抚平她此刻的怒气。 “父皇贪恋皇位,一时不会把皇位交出。而我投其所好,这些年用养身的丹药换取了他不少欢心。只要他不废太子,我也不惧那对母子。” “万一……我说万一瑞庆王权势过大逼你们父皇让位呢?”裴芊芊一脸揪心。要是瑞庆王上位,那其他正儿八经的皇子公主还能活命?这真不是开玩笑的,谁让她家南召也是司空家族的血脉呢。其他人她可以不在乎,可他们父子的性命她不能不在乎。那种事真变成现实的话,恐怕追到天涯海角那对母子也要将司空家族的人斩尽杀绝。 司空冥夜淡淡的勾唇,笑得别有深意,“我多年不曾入朝,也不是白费光阴。”看着她眼里的狐疑,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下,“铁矿的发现你功劳最大,我招兵买马,只待兵器充足就可与那对母子一比高下。” 裴芊芊又是一惊,“你还偷着做这么大的事?”臭男人,瞒着她的事可真多!而且件件事都让她心惊,随便一件事说出去都能掀起一番惊天巨浪。 以前她就看出他自闭、心思深沉,只是没想到他心里装着这么多事。她承认,都有些后悔扒出这些事了,知道的结果不必当初好受,反而是知道得越多心里所承受的压力多大。 “为何不直接拆穿他们呢?”这是她想到的最简单而直接的办法。 “谁会信?”司空冥夜唇角依然微勾着,只是淡淡的笑意显得苍白无力,“母妃也只是偶然发现他们的秘密,并无旁人能作证。她心生震惊和恐慌,担心袁贵妃不会放过她,故而偷偷将消息飞鸽给了恩师,可惜,恩师还是晚到了一步。他赶到时,母妃已经丧命,而我也已中毒。” “那个……”裴芊芊抓了抓脑后,“我能不能问下,母妃她跟你恩师、也就是太师大人,他们是何关系?” “他们是从小到大的师兄妹。” “哦。”裴芊芊点着头,可接着她又好奇,“他到底是你师父还是义父?” “是师父也是义父。”司空冥夜摸了摸她的头,替她把抓乱的发丝梳理好。 问到这,裴芊芊总算停了口。知道这么多事,她是真要好好消化消化。 两个人相偎着,彼此的秘密交付过后,心也仿佛贴在了一起。 “从小到大,你没少受委屈吧?”知道得越多,裴芊芊心里越沉重,突然很心疼他的过去。 “还好。”男人淡淡的回了两字。 “司空冥夜,以后我们都这样好不好?”她抬起头,眼里多了水雾。 “好。”司空冥夜拉下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六年,他不会再让另一个六年重现…… …… 傍晚的时候,南赢城城守前来求见,司空冥夜暂时离开了。 裴芊芊忙让丫鬟准备纸笔,把自己关在房中作画。 半个时辰后,当某个男人回房,看着桌上的画纸时,惊得忘了眨眼,“这是……” 裴芊芊邀功似的拿手肘撞他,“怎样,我的画算不算价值连城?” 男人眸底显出光亮,突来的震撼和惊喜竟让他惯常冷硬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