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孟湘的眼睛突然渗进了一些不一样的色彩,她伸出双臂,猛地就缠住了他的脖子,双手一个用力,她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身上,嬴景赶紧伸出双臂抱住她,孟湘还不肯依,两条有力修长的腿像老树盘根一般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腰,双唇有些急切地贴着他耳朵吻着。 “你真是太坏了。”她吻得气喘吁吁,让他被夹住的腰间火辣辣的,这种酥麻的火辣还一直往下蹿。 “嗯?” 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声音低沉沙哑,“你再这样刷我的好感度可就糟糕了。” 嬴景抱着她,转了个身倚在树干上,喉结震颤,发出低沉的笑声,“哪里糟糕了?” 这声音却足够旖旎动人,惹得孟湘难耐地将手指□□他的发丝里,按着他的头皮,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就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狼在盯着自己猎物。 “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女人最是饥渴了,你要小心……”她眼睛微微眯起,手指从他的衣襟探入,像是拨弄琴弦一样拨弄着他的锁骨,孟湘咬着下唇,一字一顿缓缓吐出—— “我把你连骨带皮吞入肚中。” 她的双眸中是他的倒影,甚至被他的眸色渲染发出了幽绿的光,那是饿狼的眼神。 嬴景挑了挑眉,虽然发丝被她抓的有些乱,衣衫被她揪的大敞,可他依旧从容不迫,带着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倚着树干,微微偏头看她,淡淡一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禁欲久的男人危险,像嬴景;禁欲久的女人也危险,如孟湘,两座火山的碰撞便似金丹玉露一相逢,端的是胜却人间无数春。 嬴景抱着孟湘回屋,将她安稳地放在床上,两人衣衫凌乱,嬴景一条腿踩在脚踏上,一条腿曲起挤进她两腿之间,这时,门突然被人“哐哐”地猛砸。 “娘——娘——”孟子期一声声像是叫魂一样,“我哥他……他受伤啦!娘——” “没事儿,有人给他们看诊……”嬴景安抚道,手指接着未完成的事业。 孟湘却直接将嬴景踹到一边去,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往门外奔去。 “怎么就受伤了?严不严重?”她一叠声地询问,嬴景则扒拉着垂落下来的头发,眼巴巴地望着她,可她现在全然看不见。 孟湘拉开门,见孟子期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前,还伸手挠了挠脸颊,而孟扶苏正低着头站在他的身后。 “子期,你没有受伤吧?” “嗯……没。”他说的吞吞吐吐。 “扶苏呢?” “他……”孟子期越发说不清了,孟扶苏从背后踹了他一脚,他一个踤趔却奇怪地并没有生气,反倒让到了一边,有些不知所措。 孟扶苏抓着自己的手臂,扬眉一笑,“娘,我没有关系的。” 孟子期撅了撅嘴,双手负在脑袋后,撇开了眼。 “是手臂吗?”孟湘心疼地要去察看。 孟扶苏躲开了,“我真的没有什么……” 孟子期却站在一边干巴巴道:“没有打扰到娘吧?我刚刚可看见他和娘你……”他被孟扶苏杀人的眼神一瞪,声音立刻消了下去。 孟湘好像明白了什么,眯着眼睛看着孟扶苏,“所以,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孟扶苏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吐了吐舌头,拉着孟湘的手,柔声道:“我真的是受伤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他边说着边将受伤的手指在孟湘的面前晃了晃。 “你看,真的没什么啊。” 孟扶苏的手指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要不是旁边渗出一沟血,根本就发现不了。 孟扶苏笑得很甜,“我只是想让娘多关心关心我。” 面对这张笑脸孟湘哪里还能生气什么,哪里还能责怪什么,她只得狠狠揉了揉孟扶苏的头发,孟扶苏却握住了她的手,低垂着眉眼,有些伤感,“娘,你已经好久没有为我梳过头发了。”他抬起头,睫毛微颤,眼中期盼,“可以吗?” 孟扶苏一向懂事,从来就没有求过她什么,面对着这个请求,孟湘自然是应允,然而,等两个人走近屋来,就见嬴景根本没有整理过衣衫,几乎大半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