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肤浅的美人计。 裴鸾想着她话语里的“结婚”二字,忽然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他亲她的唇,咬她的脖颈,扯开她碍事的浴袍,盘旋而下…… 汗水放肆地流。 半晌,他喘息地松开她:“休想这样糊弄我!” 这神经病! 她都准备好了,他特么的还能回去? 乔洛施瞪他:“你还是不是男人?” “闭嘴!” 裴鸾伸手捂住她的嘴,俊美的五官皱巴到了一起:“后背疼。” 他背后有些感染,加之刚刚激烈的纠/缠出了汗,现在伤口火辣辣的疼。 偏他痛感又敏锐,这下痛的什么性致都没了。 乔洛施看他痛的脸都白了,小声问:“不是说什么痛并快乐着?” 裴鸾:“……” 谁说的? 瞎扯什么淡呢? 不过,他抓起她的手,“给你个让我痛并快乐的机会。” 他那儿反应还在,就是痛的有点萎靡。 乔洛施没兴趣碰,松开手,往床上躺。 “小没良心的。” 他确实没什么性致了,暗呼了一口气,等候激情平复,下了床,打开灯,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拧开了,又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小白瓶,倒了两粒药,混着水吞了进去。 乔洛施好奇:“伟哥吗?给我看看什么样子?” 裴鸾:“……” 他吃的是止痛药。 这女人果然是语言比行为更要惊死人! 他把药瓶扔给她,走去了浴室。他脱下外面的衬衫,借着落地镜看自己的后背,白纱在渗血以及……伤口流脓了。 他觉得恶心,皱着眉头,穿上衬衫,大步走出了浴室。 浴室外,大床上,乔洛施已经睡了,长睫垂下来,一层剪影,娴静时好似娇花照水。 裴鸾可没欣赏的好心情,他现在后背疼的厉害,她也知道,竟也不关心,倒头就睡。 简直太没良心了! 而且,她逃跑被抓了,就这么心大吗? 他真想把她摇醒了,可静静看了好一会,又忍住了。 罢了,何必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裴鸾转身往外走,门外的人董达以及两个保镖见了他,忙躬身喊:“四少?” “嗯。” 他脸色沉郁,看了眼董达身后的保镖:“你们就在这边守着,等她醒了,再通知我。” 两保镖点头应命:“是。” 裴鸾安排好了,迈步就向了电梯。 董达作为助理,跟上去:“四少不在这里休息吗?” “去申城中心医院。” 简单的七个字止住一切话语。 董达看到他后背湿哒哒的一小片,拧起了眉头。 不像是鲜血,反而像是脓水。 这是伤口严重了。 他面色凝重,立刻开车出来,把人送去了医院。 等医生检查时,才知情况的严峻,他的伤口感染,部分肌肉深度腐烂,急需清除伤口的坏死组织。 董达听的心里直抖,看裴鸾脸色不正常的红,知道他又发烧了,一时又急又怕。这可是裴家上下的命根子,现在病成这样,他可没胆子负责。 怎么办? 联系裴总、裴夫人吗? 那一定会违背裴鸾的意愿,作为贴心助理,前思后想后,只能选择告诉他的大姐夫。 大姐夫叫霍锐,是申城权门的霍家长子。今年三十六岁的他已经是申城的一把手。裴鸾能这么快寻到乔洛施的下落,便是亏了这个大姐夫的帮忙。 “霍先生——” 董达走出外科门诊,在走廊里打电话:“四少现在在申城中心医院。” “他不是找那逃跑的女人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