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得有底线,如果没有底线,可能做事会无往不利,往往能占得上风,可没有底线的人能称为人么?终究是要吃亏的,这个道理贾继恒如今已经明白。除此之外,贾继恒答应过那位中年丧夫的母亲,除非发生迫不得已的事情,每天晚上都会回家陪她。父亲离去,贾继恒悲痛入骨,可贾继恒更知道那个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过度悲伤的母亲更痛苦,她这么做,还不是希望自己能振作起来,这世上伟大的感情有很多,母爱绝对排在前列。所以,贾继恒才会洗心革面,才会和自己的过去说再见,才会避免让她担心每晚回家,估计以前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如此安分守己的人。 “人不轻狂枉少年。”走出香格里拉酒店后,贾继恒使劲摇头苦笑道。 贾继恒并没有着急着离开,而是走到锦江边,坐在石凳上,望着对面的九眼桥点燃根烟,今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太多波澜,只能说平平淡淡,可贾继恒知道,从今天起,他算是踏进赵出息那个圈子了。已经二十八九的他,不禁有些唏嘘感慨,贾继恒抽完烟捻灭烟头,自言自语道:“开始上路了。” 晚上当赵出息和蒋开山贾继恒等人在shoe.time喝酒的时候,少陵路王子国际俱乐部,谭鸿儒终于等来要等的人,这个人愣是迟到半个小时,纵然脾气再好,谭鸿儒也充满怨气,他是个时间观念特别重的人,平时干任何事都会控制住时间,对于谭鸿儒来说,男人如果不能控制住时间,谈何控制自己的内心以及欲望,谈何控制别人,因为时间是你最不需要精力和资本便可以控制的东西。 包厢里,除过怀里那位拥有九头身如同妖精般的女人以及守在门口差点石化的猎鹰,只剩下谭鸿儒和坐在他旁边半米远微胖的男人,男人头发几乎已经脱光,早已形成地方支援中央的格局,还好脸上没什么横肉,只是像大多数四五十岁男人那样微微发福,眯着眼睛,不紧不慢的抽着烟喝着红酒,他的手下全部留在外面,只身一人进王子国际俱乐部,这份胆量,倒是让谭鸿儒刮目相看。 他便是唐家兄弟,唐家老二,遂宁人的话事人,唐云鹤。 此刻,最为兴奋和激动的应该是守在门口的猎鹰,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猎鹰便已经知道红爷心里的想法,想来红爷已经猜到自己对王子国际俱乐部这个头牌的兴趣,这才将她赏赐给自己。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猎鹰坚信红爷从来都不会算错任何一件事情。 猎鹰兴奋,相对应的便是谭鸿儒怀里妖精的楚楚可怜,女人满脸委屈,显然不想伺候猎鹰,她和猎鹰早已交集,更是知道猎鹰惦记着自己,几次更是想要征服她,奈何红爷对她的溺爱让猎鹰不敢动手,谁曾想到今天红爷居然要把自己拱手相让给猎鹰,女人不禁恐惧,她知道猎鹰会怎么对自己,肯定会折腾死自己,她虽然是个婊子,可也有自己不想伺候的男人,这是她仅剩下的尊严。 女人知道自己的生杀大权掌握在红爷的手里,现在只能恳求红爷撤回刚刚说的话,这样猎鹰纵然有千万胆子,也不敢对自己怎么着。女人拉着红爷的胳膊,肆意摩擦着自己傲人的酥胸,这是她最骄傲的地方,不知让多少男人魂不守舍,更是让多少男人流连忘返,猎鹰每次没少偷瞄她的酥胸。 以往只要自己使出这招,红爷便会满足自己的任意要求,可今天红爷似乎根本无视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女人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成都和红爷齐名的唐家兄弟,可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她只想自己别被猎鹰这个让她感到恐惧的男人玷污。 正在和唐云龙谈笑风生的谭鸿儒本就有些生气,现在又被怀里的女人纠缠,不禁动怒,转身冷着脸对着猎鹰道:“猎鹰,带宁玉下去。” 猎鹰听到这句血脉膨胀的话后,有些愣住,还好反应及时,她对宁玉已经惦记很长时间,终于要让他如愿以偿,猎鹰阴森森地回道:“是,爷。” 猎鹰缓缓走到女人面前,轻声道:“宁玉,走吧。” 宁玉整个人有些木讷,再无往日风采,惶惶不安道:“爷。” “宁玉。”谭鸿儒不怒自威道。 宁玉知道自己结局难逃,如果再不知轻重,很有可能激怒红爷,到时候的后果,会比这不知惨多少倍,无奈,女人心如死灰般的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跟着猎鹰离开包厢。 刚刚走出包厢,猎鹰便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手直接攀上宁玉的弧形完美的翘臀,女人的身材如果胸不挺臀不翘,再好也会失分不少,而宁玉恰好两样都占全,外加精致的容貌以及那种与身俱来便能吸引男人的媚态,又有几个男人会在她的面前把持住,猎鹰对她痴迷已久,也能理解。 宁与充满厌恶,不耐其烦的将猎鹰的手挪开。 猎鹰并不生气,冷笑道:“放心,我现在不会对你动手,今天晚上,整晚我都有时间玩弄你,到时候希望你还是现在这幅模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