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环胸,有的伸长脖子,有的啐口唾沫,表情是不约而同的凶狠和挑衅。 哪怕晁大人身上穿着官服,他们还是肆无忌惮的羞辱。 “放肆!!” 狱卒们手持长剑,一个个恐吓威胁,那种难以控制的场面,才稍微有些许的平息。 终于到了最里面的牢房。 一路沉默无语的容修,朝晁大人看去,示意打开牢房的门。 “王爷,这人是个疯子。”对方小心的提醒。 “无妨。”容修低头,将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他淡淡的说,“本王倒想请教请教,他这是什么样的疯法。” “是……” 牢房的门缓缓打开,经年未修的门,发出古老的吱呀吱呀声响。 容修抬起头,漆黑瞳仁倏然亮起来,他定定的看着被关在里面的人,唇角笑了笑。 “啊!” 那疯子眼睛睁的圆圆的,他头发更脏更乱了,身上的衣服也破的不忍直视,简直像几块布料挂在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和走动,摇摇欲坠。 晁大人下意识的看向容修,本想提醒他后退,却见他旁若无人的上前。 “……” 大佬果然是大佬。 容修不仅上前,而且走进了牢房。 疯子笑嘻嘻的歪着头看他,身上散发出臭味,他自己浑然味觉,呵呵一笑,“嘿!你要死了!你要死于瘟疫了!你父亲就是!你也是!哈哈哈哈…啊…对,不是瘟疫,不是不是!”他捂着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是有人要你死!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有人要你死啊!” “王爷……”看疯子的精神状态,令人堪忧,鸦青蹙着眉,不动声色的挪到了容修身后,以便于在突发情况的第一时间,能够冲上去保护他。 “无妨。”容修笑,他见疯子朝他张牙舞爪的冲过来,等快到跟前时,在众人的冷气声中,他一把伸出长臂,死死的扣住了疯子的脖子。 “啊!” 疯子手脚并用,各种扑腾,他试图挣扎开来,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无奈容修早年经常出征作战,受伤力气大,他根本就不是对手。 “你们先出去。”他吩咐身后的人,“本王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晁大人眼睛一睁,圆圆的骨碌碌转,他想不明白,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可聊的,明显对方连句正常的话,都说不出来。 “是。”鸦青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属下就在外面等着您。” “嗯。” 鸦青率先转身离去,晁大人更是没理由继续待着,他点头哈腰,跟着出去了。 脚步声飘出去很远,直到四周恢复安静,容修才抬眼看着面前的疯子。 他勾了勾唇角,手上力度加大,男人手脚更加激烈,黑色的眼珠子里,除了紧张还有别的东西。 “还不打算说?”容修直接道,“不要在本王面前装疯卖傻,你搞这么多鬼花样,不就是想告诉我一些事情吗?” “……”疯子脚尖点地,继续手脚扑腾。 容修哂笑了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说出来你知道的,要么我掐死你!关于十多年前我父亲容奕止的死亡,究竟还有什么内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