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想来庄家应该清楚。鼠目寸光,两败俱伤的事儿,庄韫他理应不会去做。 馨园(容倾,容逸柏的家) “醒了,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呀?容倾看着容逸柏,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不过……容逸柏这表情是怎么回事儿?好像比她还复杂,带着喜,又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忧。这表情…… “容逸柏,难道我现在是魂魄?”容倾惊疑不定到道。人死了,没去地府,却变成孤魂野鬼了。所以,容逸柏表情才那鸟样。 容逸柏听了,挑了挑眉。不错,还有这份想象力,证明脑子没伤着。 “你觉得呢?” “我觉得么!嗯……我虽然死的挺冤的。不过,我没想过要报仇雪恨什么的,就想着赶紧投胎。所以……不应该变成游魂,厉鬼呀!” 容逸柏听完,没说话,拿出药瓶,打开,而后轻轻涂在容倾受伤的脸颊上! “唔……疼!” “鬼魂是不知道疼的。所以,歇歇脑子吧!” “呃……真的没死呀!” 这死死活活的,真够折腾的。再次死而复生,如实的讲,叹息多余高兴,“我这辈子是属猫的吧!”有九条命,所以才这么折腾。 “容姑娘醒了!” 听到声音,容倾转眸! 高大,俊挺,背光而立,一身光润,满身昭华,公子如玉,灼灼其华。 多年以后,容倾回忆这一幕,回想第一次见到钟离隐。总是不由叹息;那时的钟离隐是一片云,高洁无比,又悠然自得,恣意而随性。 只是现在,初见钟离隐,容倾眨眼,眨眼,看了好一会儿,转眸看向容逸柏,“你媳妇儿?” 钟离隐:…… 微僵之后,看着容逸柏,悠悠开口,“看来脑子伤的不轻。” 容逸柏轻咳一声,“这是浩月的仁王爷。” 听到王爷两字,容倾心里满满的阴影。 “见过仁王爷!” “无需多礼。本王就是听闻容姑娘醒了,特意过来看看。”说着,看着容倾脸上那道伤疤道,“容姑娘,脸上的伤口可还疼的厉害?” 别地方的伤都不关心,偏偏就关心脸上的。这分明是故意的,纯心的,绝对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仁王关心,已经不疼了。” 王爷这种生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湛王如此,这位仁王也同样。 察觉到容倾瞬息变得疏离的态度,钟离隐轻轻一笑,温和道,“在太医院时,最后昏迷之时,容姑娘对湛王说过的那些话。不知可还记得?” 钟离隐说完,静待容倾反应。 容逸柏静静看着容倾,默默拉着她的小手,防止她一时激动,掐死自己。 容倾听完,思绪一时朦胧。她当时跟湛王说话了?说什么了?皱眉,思索,良久,悠悠开口…… “容逸柏,我是怎么受伤的,我怎么不记得了?”一双眼睛,此时变得又迷茫,又茫然。 钟离隐看此,瞬时笑了。容倾这是企图以忘却前程往事来蒙混过关吗? 容逸柏握着容倾那瞬时汗湿的小手,温和道,“这个,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容倾点头,“好!”以后再说,越往后越好,最好永远不再提最好。 她的命哟!怎么这么苦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