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可张良却几乎可以肯定有他!长得再像,再巧合,也不至于连眉眼和胎记都分毫不差!” “王妃说的是!” “凛五,你派人让祥子描述一下劫走容逸柏那几人的招数,还有他们的眉眼。” “好!” “还有,让其他受害者再回忆,确定一下,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有胎记的人!不要让他们看画像,免得混肴他们的记忆。” “属下明白!” “还有,你没和张峰交过手,必然还有其他人跟他动过手。如此,你去探查一下。看那招数是否有相似之处。” “是!” 凛五下去传达命令。 容倾静静坐着,思绪清晰,心却慌乱。 若容逸柏是被安王府的人劫走的。那……心口紧缩。湛王的态度再次成为一个关键。 少时,凛五回来。 容倾看着他,问道,“安王都去了皇陵。那么,张良又是如何被送走的?” 凛五意味深长道,“因为张良在前。之后,朝代交替,皇上登基!安王才因触犯圣威被发配至皇陵。” 凛五说的避重就轻,可当时那一个过程必然不是风轻云淡,而是血腥一片吧! 自来朝代更新,皇位更替,就是一次血洗。 皇上登基,第一件事儿就是清除异己,当时可谓是死伤无数。 若非皇上刚登基,全部赶尽杀绝,担心落一个‘暴’字。恐怕连素来以‘平庸’著称的安王(云谨)都无法幸免。 最后性命保住了,京城却是容不下他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个罪名加身,云谨理所当然的被驱出了京城,被遣送至皇陵。 云谨离,安王府没,又是一场人间炼狱。凡是,安王府的人,几乎都随着主子的失势而命丧,生还者几乎寥寥无几。这其中自然 这其中自然包括那提早被送走的张良。 这些年来,云谨在皇陵一直挺老实,从未踏出过一步。可现在开来,人家也是早埋了暗招,也留了一手。只待张良长大,再来一次豪赌! “皇上可有派人查过张良的下落?” “曾派侍卫去查探过,只是寻而无果,也就那么放下了。” 不知下落。如此,就算容逸柏是被他劫持的,她也要重头查起了。 天下之大,要寻一个人何其困难。 湛王府 湛王静静站在池塘边,看着那游来游去的鱼儿,神色淡淡,眸色却是一片沉暗。 凛一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出嫁之后,夫君是最重,其他都是次要,这才是贤妻之道。 但凡是为人夫的男人,包括所有夫家,没有那个喜欢自己的女人,自家的媳妇儿,心生外,处处想着娘家人。 但,这一条妇训,王妃显然没做到。准确的说,她或许从来都没想过彻底去尊从! 容逸柏做的太好,让他已成为王妃的一个软肋。 偏偏主子对于这个最是不耐,不喜。为此,他惩治过容逸柏,为难过王妃。 不地道的事儿他做过不少,那一种在意却是越发明显。直至最后他已在逐渐的妥协。 而这一次呢?主子又会如何? 是看着王妃担心着急,继续无视容逸柏的生死呢? 还是,按下心里对容逸柏的不喜,为王妃再退一步,护住他的安危呢? 凛一跟了湛王近二十年,却仍无法完全摸透他的心思。 因为,包容对湛王来说太难。而无限制的妥协,让步,在以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只是当那个人是王妃时,才会有一些不同。 但若是让他不断重复的让步,那……纵然是王妃,也有些难料。 一直骄傲的人,让他守护他厌恶的人,无法不膈应! 讨力,膈应自己!一般人都会气闷,何况是湛王! “凛护卫!” 凛一闻声,转头,看到眼前人,面色寡淡,“李公公!” 李公公拱手,客气回应,看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湛王,轻声道,“老奴奉皇上之命,请王爷入宫一趟。” 凛一听言,眉头微动,选的可真是时候,在主子心情正不好时。 “李公公且等一会儿吧!待主子喂完鱼儿,属下再去禀报。” 明知湛王心情不好,凛一不敢凑的太近。免得,又被小怜馆。 李公公听了,却是有些为难。皇上这可是急令,等湛王喂完鱼,不知何时了。那,皇上那里可该怎么交差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