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爷身边的护卫说了。湛王和王妃不想被打搅,所以,请安都免了。” 胡夫人听了,面色舒缓下来,“那就好!” 湛王既已开了口,她也就放心了。 “湛王在麟州的这些日子,胡府暂闭门谢客,若是有人来求见,直接拒了。” “好!” “特别是许家七小姐。来求见,什么都不要问,直接拒。” 胡夫人听言,神色微动,“老爷,许七小姐她……” “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一言出,胡夫人瞬时了然。原来是这样。 了然,忍不住问一句,“老爷,湛王爷长什么样儿呀?” 只听闻湛王秉性很是不好。其他,均一无所知。不免很是好奇! 胡文彬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反正是比我好看。”那样貌该怎么形容呢?找不到恰当的词语了。 呃…… 看着胡文彬那细眼,方脸。胡夫人沉默了。虽是自己相公,可是却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比胡文彬难看的人还真是不多。如此……湛王爷是什么样儿,想象不出! 看胡夫人表情微妙,胡文彬轻咳一声,也意识到了他刚才的话有些贻笑大方了。 “反正,你照着最好看的想就是了。”说完,起身,“我出去一趟,晚饭时回来。” “好!” 看着胡文彬离开的背影,胡夫人仔细想象了一下。 最好看呀! 想着,心里啧啧几声。 样貌好,地位尊,怪不得那许家七小姐动心思了。不过…… 看自家老爷刚才那态度。想来,这许七小姐定是被湛王不屑一顾了。不然,但凡湛王有一点儿意思,许七小姐有一点儿希望,有一丝可能入湛王眼的造化。胡文彬刚刚也不会拒绝的那么彻底! 女人嘛,哪个不想一生锦绣,一辈子富贵荣华。许七小姐看到湛王生此念,倒是也不奇怪。只是,她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些。胡文彬都能一眼看出,湛王爷也定然有所觉。女人如此不矜持,哪个会喜? 特别,湛王妃还在湛王爷跟前呢,她就这样,忒没眼色。 要说这许家兄妹也是够呛了。只可惜,最后都不能如愿。 *** 吃过晚饭,容倾梳洗过后,既躺床上睡下了。湛王起身去了侧屋。 “主子!” “嗯!” 湛王随口应,坐在书案前,姿态慵懒,手里拿着一个荷包随意翻看着。 凛五不时抬头看一眼,许久,见湛王依旧没有放下的意思。神色微动,随着轻声开口,“主子,这荷包的样式真是挺特别,挺少见的。” 湛王听言,抬眸,看着凛五,神色淡淡,“特别吗?” 凛五点头,“很特别!” “说说看!” “一针一线都特别。特别是那花色,属下真是前所未见。” 凛五说的认真,湛王听了,轻哼,“怎么?有事儿没事儿,就忽悠本王两句的本事也跟着王妃学会了?” 凛五轻笑,“王爷恕罪。”请罪,随着正色道,“不过,凭着王妃的绣功,能在荷包上绣一个元宝出来,也是很难得了。” “你见过有哪个的荷包上面绣的是元宝的?” “主子的不就是吗?”所以才说特别呀! “你在调侃本王吗?” “属下不敢!” “哼!” 得一冷哼,凛五垂首,不觉笑了。 拿着荷包,观赏那么久,明显就是显摆嘛! 嘴上说着嫌弃,心里却无比欢喜。明显的心口不一。 王妃绣的,就是再丑,拿着也是爱不释手。 “主子!” 声音入耳,凛一身影出现在眼前,手里拿着信函,双手递给湛王,“齐瑄传来的。” 湛王伸手接过,打开,看着上面内容,眸色凉凉,钟离谨死了?呵…… 真的也好,假也罢。死讯既传出,且是死在大元。接下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