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转眸看向凛五。 湛王已开口,既已示意。那么,他也就没有再隐着瞒着的必要了。 “上次容公子墓被盗。属下发现那坟墓中躺着的并不是容公子。”凛五说完,不自觉不补充一句,“只是,容公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尚且不清楚。所以,就没告诉王妃。” 凛五话出,容倾眼眸紧缩。 祥子轻喃,“原来,我真的没有看错。”说完,随着紧声道,“若不是公子,那里面躺的是谁?” “躺的是谁,并不重要失忆总裁诱惑爱。重要是,容逸柏现在在哪里吧!”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祥子连连点头,看向湛王,容倾,“王爷,王妃,派人找找公子吧!” 湛王没说话。 而容倾…… 祥子一个‘找’字,让她心口猛然一跳,沉沉。 “祥子!” “小的在。” “你说,容逸柏若还活着。他为什么不回来呢?” 容倾问话出,祥子一窒。 容倾转头看向湛王,“王爷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 容倾听了,垂眸,皱眉。 祥子静默,少时,开口,“公子定然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不然,他定是早已回京去见王妃了。 容倾点头,“他定然有他的理由。”说着,嘴角扬起笑意,眼中却染上了湿意,“什么理由都好,人在哪里都行。只要他活着就好!只要他还活着……” 人活着最重要。其他,都是次要。 凛五听了,不由转眸看向湛王。见自己主子神色如常,不见一丝起伏。凛五垂眸,面上不显,可心里怕多少有些酸酸的吧! 明白知容逸柏这个兄长对王妃心思不纯。他作为夫婿,还只能包容着,只能看王妃在意着。那感觉,说无所谓,说不憋闷肯定是骗人的。 海域 看完从荆州传来的信函,文晏眸色沉了下来。文家终究还是犯蠢了! 要弄死苏家,办法多得是。可他们偏偏选了一个最不应该的。这是预备与苏家同归于尽吗? 还是,他们以为只要不露头,湛王爷就什么也察觉不到? “木子!” 文晏声音落下,一个小厮疾步走进来,恭敬道,“少爷!” “栋儿呢?” “小少爷在练功房!” 自从京城回来。文栋对练习武艺越发的执着起来了。 对容倾,文栋是打从心里喜欢着。只是…… 想到文家做的事,文晏眉头皱起。经此一事,文栋再想跟上次一样轻易的进入湛王府,如愿见到湛王妃怕是不可能了。 本来湛王爷对于文栋就多有喜。只是看在王妃的份上,看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许了他靠近王妃。可是现在…… 文家人做事儿不地道,文栋身为文家子孙,纵然与他无碍,却也定然会被迁怒。 文栋因文家一举,在湛王爷眼里妥妥的成了白眼狼。再出现湛王面前,被扔出去怕都是轻的。 “木子!” “小的在多情妻主惹人爱!” “我要回荆州一趟,半个月左右回来。这段日子,你照顾好栋儿。” 文晏离开西域,四处走动是正常。木子包括文栋,都已习以为常。听他这么说,木子什么都没问,恭敬应下。 文晏未曾耽搁,随即出府,连马车都舍了,直接骑马往荆州赶去。 荆州 湛王容倾离开。 苏家男人全部入狱。苏纤柔逃离。宅内下人感到形势不妙,寻得卖身契,夺取之后,也纷纷离开了苏家。而离开的时候,每个都不忘顺手牵羊的带走点儿什么。 一夕之间,苏家除了老弱妇孺之外,再无其他。 屋子空了,银钱空了,下人没了。 这陡然的变故,让人直接懵圈,想哭都哭不出来。 苏大奶奶看着一片狼藉的宅子,欲哭无泪。 怎么会这样?不明白! 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知道! 两个问题,一个答案,均不知,均束手无策。 “奶奶,文夫人来了……” 看着身边仅剩下的任嬷嬷,苏夫人神色怔怔,“你刚才说谁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