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张南望向杨伊。 杨伊拼命点头,跟被口水呛住那般说:“对对对,我当时看见,我吓死了!我赶紧叫他,他在厕所里回答我,不过那个躺椅只动了一小会,等他从厕所里出来,躺椅就不动了。” “持续了多久?”张南问。 “什么?”杨伊一愣。 “那张躺椅。” “哦,就一会儿呀!我不是说过了吗?从我听到声音开始算起的话,估计一两分钟吧。” “但你们也不确定在你听到声音前,躺椅有没有动,对不对?可能躺椅已经慢慢动起来,只不过幅度太小,没有引起你们注意。” “啊?大概吧。” “你从厕所出来以后,一切正常了?”张南转问刘军。 “对。”刘军习惯性地扶好眼镜。 “这应该是第一件怪事吧?” “嗯,后来还有。而且就在第二天的早上,不是那件事的话,我们也不会怀疑我妈回来了。” “这次你来说吧。”张南对向杨伊。 “随便。”杨伊不屑地说,“那天起床以后,我们刷好牙,洗好脸,准备上班,然后快出门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家阳台上的那盆金银花被人浇过水了!” “金银花是你们母亲养护的盆栽,是不是?” “是的,当初是他给他妈买的,后来一直他妈在弄,我们俩都记得,他妈走的那天,金银花已经好几天没浇过水了,土都干了,谁知道那天莫名其妙被浇了水,那家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女儿还小,花是放在一块木板上面的 ,她想浇都浇不到,我们两个也没有浇花,你说奇不奇怪?” “你们这盆花,是摆在阳台?”王自力插进来问。 “是啊。” “摆在阳台哪里,雨淋得到吗?” “摆在里面,淋不到的。” “还有一点,你说你的女儿小够不到,但她应该会搬凳子了吧?搬张凳子,站在凳子上,不就够到了?” “嗯……搬凳子是可以,不过也不可能,我们问过了,小孩子又不会说谎的,再说她对花啊草啊的没兴趣,她去浇来干嘛呀!” “总之你们都没浇过花,但那盆花分明被浇过了,然后那盆花又是你们的老母亲专门负责养护的,所以你们猜是老太太回来了。”张南总结。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刘军说。 “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最后一件事,不是这件事,我估计我们今晚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本来程老师也没给我们联系方式,我们也懒得跑一趟。” “说吧。” “昨天……是我妈头七,我们一块去了趟乡下……就是我妈以前住的老房子,还有其他几个亲戚。因为办这种事情在城区不方便的,所以我们干脆跑到乡下,给我妈烧了点锡箔,再吃顿素饭。然后么……晚上八九点左右吧,我们到家,结果哦……我们刚把门一开,就在门口,我们看到一双布鞋!” 说到这,刘军的声音仿佛都在颤抖。 “这双布鞋是你母亲的?”张南平静地问。 “对啊!跟我妈穿的一模一样,一双黑颜色的布鞋!” “什么叫跟她穿的一模一样,不是同一双?” “肯定不是同一双!因为我妈的衣服裤子鞋子什么的,在头七的前一天我们就在楼下全烧了,那双黑布鞋也烧了!但是昨天晚上,那双鞋端正地摆在我们家门口的地上,好像我妈站在那里,等我们回家一样……” 杨伊怕得不行,立马推了刘军一下,嘀咕道:“别说了!” 张南故意停顿一下,再问:“黑布鞋挺常见,你怎么确定,那双鞋就是你母亲生前穿的?” “肯定是她穿的。因为我妈的那双布鞋是我三舅托人定制的,我三舅给他们兄弟姐妹都做了一双,我妈那双的上面刻了我妈的名字。” “昨晚你们家里平白无故出现的那双布鞋,同样有你母亲的名字?” “对!” 张南深吸一口气,问:“就这三件事?” “那你还要几件啊?就这三件都快把我们吓死了!”杨伊大声说。 “听着还真挺吓人的。”程思琪附和道。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暗沉的路面显得油乎乎的,映照出路灯的光亮。 “但是自始至终,你们没受到什么伤害对吧?”王自力问。 “嗯,这个倒没有。毕竟是我妈呀,她能把我们怎么样。”刘军回道。 “那你们还怕什么?”程秋娜问。 “话不能这么说的。”刘军勉强一笑。 “从你们提供的信息来看,你们的推测合情合理。”张南说道。 “就是啊,所以我们想请你们帮忙,听程老师说,你们中间好像有个通灵人,专门处理那方面事情的,应该是你吧?” “是。”张南毫不避讳地承认。 “请问贵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