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质擦了擦嘴,拎着手袋站起来,她笑着说:“即使是也是最后一次了,希望沈先生有个愉快的夜晚,再见。” 说完,她脚步一转,轻快地离开。 沈明生坐在原处,错愕震惊。哪里来的极品女人?要不要这么放肆啊! 坐上车,聂绍琪同学的电话已经快把她手机震动爆了,她不得不回过去。 “我不是说了不用你救场?”林质用了蓝牙耳机,一边说话一边将车子到了出去。 “小姑姑......”她的声音有些飘忽,听起来魂不守舍。 林质手上一顿,脚上的油门轻了一些,她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聂绍琪的呼吸声在那边特别明显,大概是一个开阔的地带,所以林质居然从她短促的呼吸中听出了紧张以及激动的心情。 “再不进入重点我可就挂电话了哦。” “小姑姑......我问你哦。”聂绍琪扒着栏杆,眼神放空,“你有遇到一个让自己全身发烫,脑袋发热的男人吗?” “有啊,医生算吗?” 聂绍琪没有反驳她,她往后一坐,摊手摊脚的躺在阳台的沙发上,她说:“我遇到我的mr.right了.......” “哦,这样啊......”林质拉长了声音,她说,“友情提示,你先打听一下人家有不有家室。” 聂绍琪瞬间清醒,唰地一下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不跟你说了,我有事要做!” 啪,她挂了电话,林质却在这边忍不住闷笑。 回到家,林质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走进了卧室。她必须马上洗了洗身上的味道,不然肯定会被那个草包沈明生给恶心死的。 叮叮叮的声音,电话又响了。 “喂?”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 “听说你今天去相亲了?” 林质赶紧把浴室的水关掉,走出来说:“也不算,就是去交朋友。” “如果不想去的话下次可以直接拒绝。” 林质光着脚板,打开室内的空调,她说:“我知道怎么处理,大哥你整天这么忙,就不用再为我分心了。” 聂正均在那边轻笑,“是嫌我管得太多了吗?” “不是,是觉得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情让你来过问,有点儿太大材小用了。”林质笑着坐在床上说。 “你听起来心情还不错?怎么,有进展吗?”聂正均手边放着一杯红酒,旁边的红酒瓶已经下去一半了。 林质说:“没有啊,损了那个沈公子一顿我就回来了。他太不是对手,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聂正均吃惊,“你嘴巴这么厉害?” 林质扑哧一乐,她说:“他对我失礼就别怪我出言不逊,说到底我就是不想吃亏。”林质有些任 性的说,“他以为他是谁啊,一点都不尊重女性,我鄙视他。” “他怎么失礼了?”聂正均站直了身体。 “随意打量其他女人,难道不是对约会对象的一种失礼吗?” “这样啊.......”聂正均松了一口气,他说,“下次再碰到这样的人就可以直接走了,少跟他们浪费时间。”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林质点头。 “好了,我挂电话了。”聂正均握着酒杯放下。 “嗯,大哥晚安。” 洗了澡出来,发现手机上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程潜打来的。 “你这么晚了还有事?”林质回拨过去。 程潜说:“我查到了一些事情,明天见个面吧。” 林质手一紧,她说:“是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吗?” “现在还不知道,但可以确信的是你那个便宜叔叔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好,我们明天老地方见。” “嗯,你好好休息。” “拜拜。” 之后,林质一晚上都很难再入睡了。程潜口中的那个便宜叔叔就是三年前在美国主动找上她的那个人,她们去做了血缘测定,相似度很接近,是有亲缘关系的。 只是,在时隔这么多年后找上她,林质难免怀疑他居心不良。再来,福利院的院长之前告诉她,她爸妈都是车祸死亡,虽然遗憾,但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自称叔叔的那个人却告诉了一段至今让她难以接受的事实,他拿出了种种证据,林质不得不信他几分。 爸妈,聂家,她无论如何都难以抉择。 程潜曾问: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她会按照叔叔的意愿去做吗? 林质想了很久,至今都难以得出答案。 虽然她心中的天平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倾斜,但是她始终不愿轻易承认。 程潜盯着手里的资料,眉头紧锁,连他都觉得离奇,何况是身在局中的林质?脚边的烟头一圈圈的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