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你穿这身好美。” “嗯,小姐穿这身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最完美诠释了典雅大气、矜贵无双这几个词,夫人的眼光才是最好的。” “要是再把腿也遮挡上,就更完美无缺了。” “好啦,梳头发吧。”衣服好不好看,她自己早就在镜子里欣赏过了,红色是最耀眼的颜色,而旗袍永远是国粹级的款式,再加上母亲精湛的刺绣,衣服想不好看都难。 梳头发这样的事,只有念北能胜任,那两位爷瞅着念北的手指在她的秀发上不停的穿梭,他们的那颗心就像是发酵出了醋,品道酸味了,那是穿梭吗,那是抚摸! 念北分明是当着他们的面在吃她的豆腐,还是正大光明的。 “还没梳好?”向大少绷着脸催促,特么的都半个小时了。 念北平静的道,“快了。” 玉楼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意的道,“差不多就行,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念北含笑,“小姐觉得好,那就是好了。” 话落,把一枚白玉雕琢成的发簪最后插进她盘好的秀发中,退开两步。 慕容秋白靠过来,笑意盈盈的道,“真美,念北的手艺也是真好,以后速度再快一点就更好了。” 念北道,“念北以后会多加练习的。” 闻言,慕容秋白眯了下眸子,多加练习?什么意思?还摸上瘾了? 玉楼春不给他们撕的机会,站起身,拿了一个手包就往外走,“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等等,小姐,披上风衣。”念北体贴的拿过一件风衣来,就要给她披上。 慕容秋白很自然的接了过来,“还是我来吧。” 念北从善如流的递过去,“如此,就辛苦了慕容少爷了。”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好说。” 玉楼春无语的抽了下嘴角,对这几人的小心机视而不见。 几人上了车,自然坐的是玉楼春那一辆独一无二的,只是可怜阎华,没有挤上去,因为没有他的座位,前面阿武开车,华珊珊坐副驾驶,后面两位少爷一左一右的护着玉楼春,辣么大的空间却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不过后来,他想想正在外面送快递的瑞安,他受伤的心灵治愈了。 车子一路开往国会大厦。 到地时,刚好六点,停车场里还显得很空挡,他们算是来的非常早的了。 下车时,向大少忍不住咕哝了一声,“来这么早干什么?” 玉楼春走下来,看了眼远处威严的国会大厦,解释道,“主办方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早些来,帮他们先看一下今晚拍卖的东西里有没有假的。” “那你就痛快的答应了?” “主办方的负责人和苏馆长私交甚好,你说我能推脱么?” “哼,果然还是看在那什么师兄的份上。” 玉楼春扫了眼向大少酸溜溜的俊脸,无语了,这怎么又扯上苏师兄了? 慕容秋白揽着她的肩膀,笑道,“这样也挺好的,人少就没有那么多狂蜂浪蝶的骚扰了。” 闻言,向大少眼眸一亮,“对啊,爷怎么没想到!” 玉楼春摇摇头,“走吧!” 三人走在前面,阿武和华珊珊跟在后面,阎华也急匆匆的跟过来,暗处还有不少的人眼睛警惕着周围。 门口有人在等着玉楼春,看到三人过来,先是惊艳了片刻,在向大少眼刀子的警示下,才收回心神,恭敬的把三人请进去。 一楼的大厅便是今晚慈善晚宴的会场,此刻,早已布置妥当,华丽的舞台,一张张的桌椅,桌面上泛着亮光的精美瓷器,还有等待开启的美酒。 最耀眼的还是中间那条留出来的道,红毯铺地,两边是一簇簇的花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