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站在楼梯上,扶着楼梯扶手说:“回来找点东西,就去学校,我先走了婶娘,我还有事。” 李婶娘迟疑了一会儿,“你是不是生婶娘气了?” 郑楚摇头道:“没有,婶娘别多想。” 李婶娘道:“楚楚,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你不爱听,别人现在也不敢来找你了,我也不打算说了。可人生大事,还是找个靠谱的人吧,陆哑巴疯疯癫癫,不适合。” 她私下里跟郑楚说过几次男人,郑楚每次都搪塞过去。她偷偷找人和郑楚聊,郑楚一见人就知道她要干什么,摆手说有事先走,连机会都不给一个。 李婶娘不知道陆为真给郑楚下了什么迷魂药,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怎么非吊死在他身上? 同样的,郑楚也不明白大家都觉得她过得不好,和别人随便聊两句,都能在不经意看见他们可怜的眼神。 惹过陆为真的酒婶和李婶娘一样,拉着她家侄子来找郑楚,郑楚被缠得差点气笑了,这两天都避着她家那条路。 酒婶侄子察觉到郑楚可能生气了,和酒婶谈了两三句,之后郑楚就再没见过他。 郑楚是好脾气,心里留不了多长的怒气,也就没和陆为真多说。 李婶娘昨天在现场,她倒没被陆为真打,但是现场实在太乱了,辱骂声和东西倒地声,嘈杂又狼狈,她不小心被推到地上,手掌戳进了半根小木头,现在还疼着。 她算好的,还有人被踹在地上,气得半死,立马回家把菜刀都拿了出来,幸好没闹出人命。 郑楚呼了口气,回她道:“婶娘,为真可能是有点脾气,但他是个成年人,他会控制。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主任来找我,把事情推在为真身上了。 我不想闹得太难看,所以没想弄明白,可我敢肯定,这事绝对不是为真先挑起来的。” 她只说了这几句话,然后和李婶娘告别离开,李婶娘在后面叫了她几声,郑楚都没回头。 陆为真说他摔了,那郑楚就信他是摔的 钱她来赔。 主任知道她的身份,看她拿出那对珍珠耳环时就知道价值不菲。这东西不可能是陆为真的,他没想到郑楚居然为了他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 “这耳环是我当初带过来的,拿出去能换不少钱。”郑楚递给他说,“为真的事主任就不要再提了,你不说别人也会和我说,说不定我学生也知道。” 主任犹豫接过这对耳环,说道:“郑老师,也不是我不愿意说实话,你该知道一家的主梁骨倒了多困难,要是陆哑巴伤得重点还好说,可你看他那健壮样,我要是不偏袒点,乡里人该不满了。” 郑楚笑了笑说:“这我知道,所以我只要一点,他们给为真道歉就行,其他的我不要求。这耳环是真挺好的,我当初买的时候都想了很久。” 主任没见过大世面,但听她说挺好就猜到这东西肯定很贵。 他顿时觉得手上拿了个烫手山芋,最后也只是为难点了点头,对她说:“郑老师,我也不是故意帮别人。这样吧,我去他们那里帮着陆哑巴说两句话,就算他们不道歉,也不会让他们多说别的,你也别着急。” 郑楚倒不急,这些东西她在这里用得少,送几只出去对她来说真没什么大不了。 “要是有空我会带为真过去,要是不愿意的话,这东西就给回我吧,我身上也没钱。” 主任说的话三天两头变一变,她也没信,只是要个态度,毕竟人确实伤得不轻。 她重新回了学校,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下午放学的时候,陆为真仍旧过来接她,他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