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次来过的地方,把灯打开,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声响。 连一杯能喝的水都没有,我接了把凉水,就着掌心润了润喉。 手机被季烽拿走了,梁川联系不上我,估计要被气si,可天高皇帝远的,他也拿我没办法。 这会必定破口大骂,说我是个白眼狼。 我觉得解气,半倚在沙发上笑,季烽看过来,我就跟他说:“你能快点完事吗?我想回家睡觉。” 真的特别想要回家,然后躺在床上睡一觉,这些年和梁川较量,我一直雄赳赳气昂昂,头破血流之际高呼痛快,从未如此的疲惫过。 可季烽只是来过一趟,我的jing气神就都被消磨掉,多一秒都撑不下来,随时随地都可能要碎掉。 他让我去洗澡,我的神智回了几分,抬头看一眼,筋疲力尽的把衣服脱下来。 我说今晚可能不行了,大夫说了,不让沾水。 王老板咬的深,腿根的地方血迹斑斑,还能看到里面的血r0u,像一朵娇neng的小花,悄悄的盛开。 伸手m0一下,依旧火辣辣的疼,看来明天也要请假,这幅鬼样子,没有人会喜欢。 刚刚在车里,许是灯光昏暗,季烽没来得及把我看清,如今灯火通明的地方,我的疲惫和肮脏,一眼就看的清楚。 是真的累,仿佛多一秒都撑不下来,季烽没说话,我就自作主张的跪下来。 他的皮带不好解,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拿下来,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兄弟,我说服务不周,今天晚上就白赠给你。 季烽凝眸看我,眼睛里倒映出我的样子,好像老了许多。 不忍再看,我把头低下来,这时他又跟我说话,问我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嘴巴里含着东西,我说不清楚,只能含糊其辞的说:“客人咬的。” “刚刚那个?”他指梁川。 我摇摇头。“他是我老板。” “怎么和梁川ga0到一起?” 燕京真小,他们居然认识,说来也是,这圈子就这么大,一环套一环,谁不知道谁呢。 怎么和梁川ga0到一起? 这就说来话长了,我反复斟酌,也无处下口,有点无奈,也咬牙切齿。 最后最后也只是说:“y差yan错。” “他总说养了只不听话的畜生,就是你?”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哪有本事去琢磨他啊,但听这话的意思,八成是我了。 他在外面提我做什么,夸我真是个可怜的垃圾? 我不敢往下想,在季烽面前,我清心寡yu,一心盼着逃离。 物是人非,我落魄至此,不想让他撞见。 可偏偏… 偏偏… 很久很久季烽都不s,扣着我的后脑,一下又一下他狠狠的cha进去,我苦不堪言,皱着眉有些撑不下去。 偏偏他还斤斤计较,问梁川也是这样c我的? 说话间他更深的顶进去,有一半都顶去我的嗓子里,东西一波一波的出来,都灌进我的嘴里。 我往后躲,被他摁着头桎梏住,季烽其实挺没良心的,落井下石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或许他是恨我的,可如果可以,这一生,谁不想和他好好的过呢。 我把东西吐出来却没着急走,烟盒里还有最后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