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已经烧光了,那人上前打开房门,我们也没客气,当即鱼贯而入,发现这是一个很有东北特色的小屋,进门是锅灶,里面是一铺火炕,里面的东西摆设还在,但都很是古老破旧了,唯一给人现代化感觉的,就是火炕上丢着的一只黑色双肩背包。 我们把阿生七手八脚的平放在火炕上,他已经昏迷了过去,潘海根伸手试了下鼻息,神情复杂的对那年轻人拱了拱手,说道:“虽说大恩不言谢,但还是要多谢这位朋友帮忙,不过,你怎么会知道克制那些怪东西的办法?” 那人点起了一盏油灯,先是查看了一下阿生的情况,随后才对潘海根反问了句:“是我救了你们,还是你们救了我?” 潘海根被噎了一句,顿时无言,那人不理他,却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盘绳索,又把背包带上,抬头看看我们,说了句:“谁跟我去,救你们的同伴?” 张野第一个应声:“我去。” 我张了张嘴,下意识的也想说去,但想想还是作罢了,就我这两下子,还是别给人家添乱了。 那人看了看张野,点点头,又望了我一眼,说:“我只需要一个人帮忙。” 说完,他将绳索背上,转身便走了出去。 潘海根对张野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小心点。” 张野不语点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这下子,屋子里只剩了我们几个,顿时安静下来,阿生自然是昏迷不醒,潘海根皱眉不语,在屋子里开始到处打量,我望着这破烂的小屋,昏暗的灯光,感觉却是无比的安全。 “这里,怎么会有人居住?”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安静,开口问道。 潘海根已经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他有些疑惑说道:“奇怪,这里好像并没有人生活过的迹象,就是个废弃的房子,那个人,难道也是刚刚到这里?” 我想了想说:“好像不对,看他对路径和这里的熟悉程度,不像是路过,再说,连你们都不知道那怪蛇的来历和底细,他是怎么知道的?” 潘海根摇头道:“人外有人,我从来都不敢自夸,只是摸索前行罢了。看来,这江东六十四屯的遗址上,果然有些神秘的东西,是人们所不知道的。” 我看着他,忽然有些话想说,于是开口问他:“老潘,其实我挺不理解的,你们既然在这行里做了许多年了,赚的钱恐怕连下辈子都够了,怎么还冒着风险,往这鬼地方钻?你可别告诉我说,是为了找我师叔,或者寻什么宝藏,真要是寻宝,我估计你也不可能非拉上我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半吊子。还有,之前你提了个什么黑水妖窟,老鳇鱼听了撒腿就跑,你给我说明白,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番话我在心里已经憋了很久,此时终于说了出来,其实我原本还有些犹豫,但经过刚才的一番惊心动魄,我忽然觉得这他妈的就是一场说死就死的冒险,要是不问明白了,回头死了都不知道为啥,那我得多冤? 再说人这东西,平时说说闹闹都是虚的,只有生死患难过才能真正的彼此掏心掏肺,我不知道刚才算不算生死患难,但在我心里,起码已经不怎么讨厌这个人了,虽然,他很可能只是在利用我。 潘海根定定的看着我,神情很是复杂,我有点被他看毛了,正要说话,他却忽然苦笑一声,对我说:“现在,只有咱们两人,我就对你交个实底,你也不必总对我们抱有戒心。你师叔和我的关系,是千真万确的,只不过后来他忽然不告而别,我一直很不理解。我还可以告诉你,几年前我就已经改行开店了,只是后来有些原因,让我不得不召集起原来的老兄弟,再走这一趟,其实我本不愿来,但事出有因,我也无可奈何。何况,这里面还有你师叔的事,你明白了么?”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 我的确是不明白,他说了半天,虽然是言辞恳切,字字清晰入耳,却是一点口风都没露,我也只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他几年前就已经改行了,只是现在为了什么特殊的原因,才把原来的伙计都带着,又扯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