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们真会玩。 只是,她一个从未嫁过人的人,让一个相识不到十日的男人掀盖头,真的好吗? 被搀扶着缓缓而行中,身侧之人忽然想起什么,“夫人稍等一下,我去拿一下小秤。” 秤杆挑盖头,郁墨夜知道。 她只得等在那里。 头顶红盖,视线所及之处也就身前方寸之间,忽然,一双绣花鞋入眼,她还未反应过来,身前已是一重,那人直直撞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撞得踉跄着后退一步,差点摔跤,对方惊慌失措的道歉声紧随而起:“对不起,对不起......” 听声音是个女人。 郁墨夜本打算扯了盖头看看,这时原本搀扶她的那人正好回来。 “哎呀,两位夫人怎么就撞上了呢?” 末了,又扶上她的手臂:“夫人没事吧?” 郁墨夜摇摇头。 “那我们出去吧。” 那人扶着她往外走。 她想着,可能哪个妻子也顶着盖头,所以才撞上了她,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然,当她一出厅堂的门就觉得不对了。 虽然她看不到,但是她能听得出来,原本闹哄哄的院中,瞬间寂静,然后,就是各种惊愕、唏嘘、窃笑、议论声响起。 “快看,快看那个女的。” “你看她的胸口。” “那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破了。” “她自己不知道吗?” 她正想着是不是说自己,边上搀扶她的那个女子也蓦地发出一声惊呼:“啊,夫人,你胸口怎么回事?” 果然说的是她! 呼吸一滞,她一把扯掉头上的红盖,垂眸望去,赫然发现自己左胸口的衣袍破了一个洞。 那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主要是中衣她穿的是纪明珠的一件红 tang色的,一片白中露出一坨红,就显得特别显眼和突兀。 而且,而且,好巧不巧,破的地方正是女人敏感的部位。 虽然并未真露,还有里衣和中衣,但是,白与红的冲击,还有那个位置,还有那个形状,白中一点红…… 所以……. 啊! 她惊叫一声,连忙伸手捂住。 此时,郁临渊正好从男衣厅出来,闻见她的叫声,朝她看过来。 与此同时,脚下生风,快步来到近前,“怎么了?” 郁墨夜又羞又急,只手捂着自己的左胸,满脸涨得通红。 边上搀扶她的那个女人替她开了口:“夫人胸口的衣袍不知是不是在哪里钩挂了下,破了个洞。” 钩挂? 郁墨夜忽然想起什么,愕然转眸,朝其他几对夫妻看去。 怎么可能是钩挂? 又不是别的地方,就在自己的胸口,若是钩挂,她一定会有感觉。 所以……是那个撞上她的女人。 对,是她! 定是她所为。 当时盖着盖头,没看到是谁,只看到对方的绣花鞋。 她快速搜寻着那双鞋,终于,她瞳孔一敛。 越过面前的男人,径直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一把拉下对方头顶的红盖,愤然道:“是你!” 对方女子一脸惊错和无辜:“什么?” “是你故意撞上我,弄破了我的衣服!”郁墨夜口气灼灼。 女子脸上的表情就由惊错无辜变成了委屈:“原来撞上的是你,对不起。只是,当时我也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我怎么可能弄破你的衣服?” “不是你,还能有谁!”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