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好!”她起身,翩然从男人怀里旋转出去,“既然方才皇上说,为了皇上,臣妾应该什么都不穿,那臣妾就以一舞达成皇上所愿。” 一边羞红着脸说完,一边柳腰款摆,舞动了起来。 帝王眸光平静,淡淡地瞥着,转眸,端起桌案上的杯盏,小呷了一口。 池轻水蛇一般,舞得妖娆,展臂、踢腿,媚眼如丝。 玉足轻点,细腿甩开,一双绣花鞋就这样被她脱掉。 旋转。 蓝纱如海浪如波涛,翩然。 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有片片蓝纱被抛起,在空中飞舞、跌宕,最后飘于地上。 一片,两片,三片……很多片。 原来这件纱衣是多片纱拼凑的,缝制起来的时候,应该针线也用不多,所以,池轻葱指轻轻捻动,便能扯下。 帝王垂眸,再次小啜一口花茶。 看来,还真是花了些心思的。 再抬眸时,池轻身上袖子的蓝纱已被扯光,裙摆的亦是,只剩身前的一片和仅仅能包到臀部的短裙。 “累吗?先喝口茶再跳吧。” 帝王提壶也给她撞了一杯茶水,不动声色指尖一弹,一粒小药丸入到茶水里面,顷刻融开。帝王将杯盏放在桌案上,招手示意她。 池轻手中舞蹈动作未停,十指纤纤,玉臂轻摆,脚下翩然转动。 旋转,从房中往桌案边旋转。 一直旋转到帝王的跟前,依旧没有停下。 伸手握起帝王的大手,引着来到自己的身前,让帝王修长的手指捻上她身前的一片蓝纱。 她娉婷后退。 蓝纱就随着她的动作被帝王的手指带下。 大红的紧身兜衣乍现。 如此一来,她身上便只剩这件兜衣,和一条仅仅前后两片纱、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 依旧做着各种撩.人的动作。 帝王含笑起身,端了给她倒的那杯杯盏,举步上前。 “轻儿辛苦了,轻儿今夜的舞蹈,真是深得朕心,朕一会儿定会好好奖赏你。” 轻佻地说着,帝王将一手端的杯盏递给她,另一手轻轻落在她的短裙上。 似乎只要他手指一动,便能将那两片纱的短裙扯下。 池轻粉面含春,也未伸手接杯盏,而是凑到杯盏面前,直接以自己的嘴来接。 就着他的手,准备直接就这样饮下,外面忽然传来宫人们行礼的声音:“太后娘娘。” 两人一震。 帝王端着杯盏的手更是一斜,杯盏里的茶水尽数撒泼在了地上。 帝王转身,将空杯盏放在桌上,眸光微敛,拾起边上的一件披风披在池轻的身上。 池轻连忙拢住披风,将自己裹好。 帝王开了内殿的门。 太后在孔方的轻扶下,正来到门口,宫人们跪着。 帝王眸色转深,上前迎了过去:“母后怎么来了?” 池轻拢着披风站在门口,躬身行礼。 太后先瞥了一眼近前的帝王,又眼梢一掠,看向狼狈裹着披风赤足站在门口的池轻,自是了然什么情况。 唇角一勾,甚是满意道:“哀家并不想惊动你们,原本只是想让宫人搬个软椅过来,坐在这门口的。” 坐门口? 帝王跟池轻不解。 太后又解释道:“哀家请的那位奇门术师算出,今夜是皇上的良辰佳夜,也是皇上得嗣之时,他说,这么长时间以来,皇上之所以无所出,是因为皇上在临幸妃嫔之时,一直有股煞气相随,而能镇得住那股煞气的,唯有凤体。秦碧已被废后打入冷宫,哀家就只能亲自上了,哀家就守在门口,你们不用理会,该怎样还怎样。” 边说,边推帝王回内殿。 还吩咐池轻:“你也快进去,小心染上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