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就体贴大方又识相的给让了位置。 沈清想她昨晚定然是干了什么缺德事说了什么刺激陆景行的话了,不然他怎会气的火冒三丈让陆槿言将她送到大西北去?是想着隔的近好收拾她? 头疼欲裂。 “一会儿给景行打个电话,说两句好话,他那么宠你,不会真同你生气的,可别真让他给你带到大西北去了,那地方黄沙漫天飞,去不得。” 陆槿言走时还不忘提点她一两句,她缓缓点头,算是知晓,以往都是陆景行给她捋毛, 现在是风水轮流转,换她给陆景行捋毛了。 只是她是猫毛,陆景行呢?是什么毛?刺猬?老虎?财狼?管他呢!反正她今日这通电话少不了,如此想来,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痛的厉害。 这厢,身处大西北的陆景行正在黄土高原上指挥军队演练,手机自然不带在身上,相反的接到电话的是徐涵,见是自家太太接起说了句,“先生正在军练。” 闻言,她微微松了口气,说了句知道了便收了电话。 清晨起来,徐涵便见自家先生阴寒着一张脸,比这大西北漫天的黄沙还吓人,晚上收队还好好的,怎一个晚上的时间,脸黑的跟地狱阎王似的? 刚刚还在暗自想着谁招惹这只睡豹了,这会儿自家太太电话过来,他算是知晓了。 能将向来克制有加的陆先生招惹的满脸阴沉的除了家里那位清冷的太太还有谁? 换做是其他人招惹陆先生,只怕这会儿早就见阎王去了。 婚前,陆先生少有笑颜,为人冷酷,人称行走阎王爷,极为高兴时也是轻扯嘴角,再无其他。 婚后,缕见笑脸,哪怕他们那位太太性子清冷,不喜言语,他也不厌其烦,偶尔用点小手段,逼得那位清冷女子怒目圆睁,即便如此,他依旧是轻轻笑着给这只炸毛的猫捋毛。 他对待敌人,惯用残忍手段。 对待队友,他客观冷静。 对待战争,他心狠手辣,不留情面,绝不仁慈。 对待政场暗流,他冷静睿智,心思缜密。 唯独对待自家太太,他用尽了所有手段,可即便如此,被讨好的那位总是对他冷眼相待,气的他时常火冒三丈,伸手砸东西。 活了二十八年,陆太太屡次破了他的戒。 “先生,太太电话,”徐涵也是识相,开了吉普车过去将手机递给他。 这会儿子能让这阴天转晴的方法估摸着也就只有自家太太了。 果真,此话一落,沉了一上午脸的人面色转晴了几分。 可仅仅是一通没接到的电话,疗伤效果不太大。 沈清正在洗漱台前拿着刷牙,整个人因为宿醉显得有些水肿,精气神也不佳,听闻卧室手机响起,拿着牙刷直接过去,见是陆景行电话,定了定神,伸手接起。 双方的静默始终没人打破,陆景行仅是拨通了电话,等着沈清言语,而恰好,她不知如何开口。 略微汗湿的掌心,伸手将牙刷放到一边,端起杯子漱了口。 才轻启薄唇开口,“我……昨晚喝多了。” 原以为陆景行会言语什么,可回应她的依旧是静默。 “如果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我道歉。” 听筒那边时不时传来刮风声,微微一声低叹,而后转身靠在洗漱台上,眸光落在浴室窗外,“我道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