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在未继续下去,反倒是叹息一声,翻身而起,欲要进卫生间。 “我想要,但我不敢,我怕要了你之后,你会在心底深处对我的憎恨又加上一笔,沈清,我知道你记着所有的一切,但就是不言语,”言罢、男人起身欲要去卫生间。 陆景行天生的上位者,能将千万人之心玩弄于鼓掌之中,但却玩不动沈清的心。 这夜,陆景行再度从浴室出来时,沈清依旧睁着眼睛躺在床身,男人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 柔声道了句;“睡吧!” 而后伸手,关了床头大灯。 男人一手搭在眼睑上,一手放在身侧,欲要睡觉。 而沈清仰躺在床上,睁着眼眸未有半分想入睡的想法。 她确实在心底有本小本子,记着陆景行的一切,她确实从未想过如此轻易原谅这个男人,但这些事情,她知晓是一回事,被他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陆景行也好,沈清也罢,实则都是聪明剔透的人。 这夜,夫妻二人彻夜未眠,清晨起来时,沈清面上着浓浓的黑眼圈,陆景行跑步上来时,沈清正好起身,男人不免多看了眼,而后笑容淡淡,显得格外刺耳。 沈清透过镜子白了某人一眼,全然当其实空气。 早晨时分的一顿早餐,实则吃的并不愉快,起因,徐涵进了附耳同陆景行言语了几句,而这“几句”恰好落在沈清耳里,显得颇为刺耳。 而后、只听一声闷响,沈清将手中牛奶杯不轻不重搁在桌面上,继而话语悠悠然道;“徐副官倒是挺关注我身边人的。” 徐涵一愣、原本言语的人瞬间箴了言,笔挺着身子站在一侧。陆景行见此,挥了挥手示意其出去。“章宜怎么回事?”男人伸手拿起餐布擦了擦手,而后一手搭在桌面上,言语淡淡询问沈清。 “你觉得应该怎么回事?”沈清问,显然是对陆景行过度关注章宜的事情感到不满。 “我没别的意思,就问问,”男人见沈清跟欲要战斗的公鸡似的,开口解释。 “没别的意思就别问,”沈清伸手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而后起身,带着怨气。 陆景行见此,抬手揉了揉了揉眉心,平常人做这个举动可能是舒展眉头,而陆景行做这个举动当真是因为觉得头疼。 头疼、太头疼了。 沈清若是搁在兵营里,那就是个刺头。 兵营里的刺头可以随便虐,自家老婆在家,无论如何给你甩脸子你还只得能碘着脸哄。 陆景行看了眼沈清的早餐,除了一杯牛奶动了几口之外,其余东西完好无缺。 男人轻叹一声抬步上头,此时沈清正好往身上套羊毛衫,男人上来,施施然靠在墙边,看着自家爱人欲要开口规劝不要太放纵身旁之人,一面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当触及到沈清清冷的眸子时,陆景行所有言语都止在了喉间。 都说忠言逆耳,他现在是连忠言都不敢随便说了。 思忖了一番想着,罢了,这件事情从源头解决吧! 同沈清说再多都不管用。 上午九点,沈清哐当一声推开沈南风办公室大门,男人似是早已预料到,迈步过来伸手替她关上门。 还未待沈清言语出来,伸过来一份文件。 后者抬眸望向他,眸光中带着冷厉与凶狠。 “我说过、属于你的东西他们不会夺走一分一毫,”年少时,从沈南风一开始进入沈氏集团,就秉持着为沈清守护一切的理念一直坚持到现在, 无论如今沈清与唐晚之间有多大过节,沈南风如此想法从未变过。 沈清抬眸,望向沈南风,神色冷冽,一言不发。 对于沈南风,如果说没有感情,好像显得并不大真实,她与沈南风相识多年,从年少一路开始走到现在,不管有没有感情,二人之间的情分摆在那里。 此时,沈南风扼住章宜的咽喉来同自己做交易,这一点不管怎么说,无疑将他们多年的情分放在地上用双脚去狠狠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