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上顶峰俯瞰众生,睥睨天下大势。 即便有人想置他与死地,他也绝不畏缩,不仅要迎难直上还要将你踩在脚底狠狠碾压。沈清看着电视屏幕目光未曾转移半分,起起落落速度如此之快。 几十个生命的陨落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这边,陆槿言将前些时日沈清挑起的风浪在度撩拨了起来。 不过是陆槿言比较心狠手辣。许是并不想在这场乱战中耗费过多时间,陆槿言甩给莫家人的都是最为直接了当的证据,甩给莫家证据的同时将东西甩给了媒体,一时之间,莫家因为这两个女孩子的事情闹的不可开交,甚至是难看至极。 陆景行说;“能让她们狗咬狗是最好的。” 陆槿言对秘书说;“让她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秘书照办,这么多年跟在陆槿言身旁,商场手段见过无数,如此,不过是最为手下留情的招数了。 自陆景行这放出事,俞思齐连续多日未曾会过汉城,反倒是流连首都的时日较为频繁。 这日下午,枪决罪犯之后,俞思齐返回汉城。 陆景行相送,二人站在直升机停机坪前聊了三四十分钟。 男人们在一起谈论事情时,似乎都较为喜欢叼着跟烟,就好似如此才来显得郑重。 “顾家那边,你准备如何?”俞思齐问,带着些许私心。 陆槿言抽了口烟,未曾急着应允俞思齐的话语,微眯着眼睛思忖了半晌才轻启薄唇开口;“你绝的呢?”此次事件,不同于其他事件,解决不好后患无穷。 陆景行若是顾及俞思齐与顾言之间的关系,那么必须要付出更多事件去解决后患。 倘若是不顾及,对于兄弟之间,稍稍有些不人道。 而俞思齐,也理解陆景行的难处。 杀鸡儆猴的戏码已经拉开了,若是中途画上句点,无疑是前功尽弃。 顾老爷子去世,有人借着他的阴风开始在首都作威作福,欲要将陆景行拉下马。 与陆景行而言此时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踩压顾家。 可显然,他在考虑自己的感受。 “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我知道你难做,”俞思齐点了点烟灰开口轻答。 陆景行闻言,哂笑了声,“不考虑是不行的,毕竟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弟兄。”“都说大道至简,可那些伟大的道路哪里有简单的?从古至今,哪个帝王的高位不是用尸体堆积起来的?当权者,若是顾及太多旁枝末节,道路只会越来越难走,”俞思齐的一番话语落地,陆景行面色落在他身上,凝视着他,久久不能移开。 夏季热风吹过,让男人周身泛起一丝丝热浪。 烟熏了眼,他将视线移开,看不清思绪。夜幕西沉,天空逐渐灰暗下去,二人比肩而立,指尖夹烟立于一芳草地之间,夕阳将二人影子拉的格外长。男人回首观望,视线从地上收回来,笑道;“人生难得一知己。”俞思齐笑而不语,看不清大抵思绪。 “暂且那方人是不敢动了,有人为他卖命之前得想想是不是会把全家人搭上去,你可以安心解决朝堂之事,外围,仲然跟老三控着就足以。”俞思齐将大抵局势分析给他听,男人点了点头,知晓。 “仲然跟傅冉颜的事情你提点提点,别玩出火来,我看那傅冉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来又是沈清好友,别到时候闹出事儿来,沈清不让你好过。”最后一句话,俞思齐可谓是说道陆景行心坎里去了。 后者嘴角轻扬落下一个及其嘲讽的浅笑。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