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人腰肢,男人笑了笑。 “乖、睡吧!明日还得起早。”次日清晨,沈清醒来,躺在她与孩子中间的陆景行已经起身,浴室里传来哗哗流水声。 她一睁眼,侧眸望去,怀卿醒了,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望着她,手中捏着一个小小的毛球,应该是陆景行给他的。 沈清侧着身子过去,半撑着脑袋在床上看着自娱自乐的小家伙。 伸手撩拨着他。 怀卿咿咿吖吖的看着她,沈清低头,蹭了蹭儿子面庞,只觉万分温情。 片刻,陆景行从卫生间出来,一身正统西装穿戴整齐。 “将你吵醒了?”他问。 后者摇了摇头。 陆景行拿过床尾的毛毯将小家伙从床上包起来,一边动作一边道;“看、让你不要将妈妈吵醒了,还是吵醒了不是?”“是我自己醒的,”沈清开口解释。 这脱口而出的话语似是有什么不一样,陆景行猝然一笑,伸手勾起自家爱人的下巴,亲吻了番道;“我将儿子抱去给母亲,你在睡会儿,恩?”“这么早你要去哪儿?”她伸手抓住男人衣角。 有些不愿他这早出门。 陆景行坐在床沿,俯身叹息;“去总统府开早会,晚些要去趟d市,下午回来。” 对于陆景行来说,只要是不留夜的出差都好。 闻言,沈清看了眼窗外,天都未亮,床头柜的电子钟停留在凌晨五点的位置。 她有些不愿。 伸手勾住陆景行的脖子不管儿子是否在他身上。 男人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揽上自家爱人的腰肢。 吻了吻她的侧脸。 “粘人起来了?” “没睡好?在睡会儿,恩?”他温言暖语说着,在这清晨的时光里格外撩拨人心扉。 她像个贪婪的拾荒者,想要更多。 薄唇蹭上他的唇角,一寸寸的吻着。 吻得陆景行清晨起来血气高涨。“听话,宝贝儿,”他推开人,将人塞进床上,不让她在为非作歹。再往后的时光中,陆景行的生活异常丰富。 丰富到每日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其他事情。 总是如此,周而复始。 沈清偶尔会跟章宜她们小聚片刻,但小聚的光景大多都在总统府。 章宜与傅冉颜每次来时,都会给辰辰带上一份礼物。 这样,才不会让他有落差感。 辰辰总是喜欢傅冉颜与章宜二人的,但、、、无奈年纪小,这二位腐女太过厉害。 撩的他面红耳赤是常有之事。 若是受了委屈,陆景行回来,他必然是要抱着自家亲爹的大腿哭诉一番,而后询问下次章宜傅冉颜她们这么调戏他的时候,他应该如何做。 陆景行数次被辰辰的这个问题雷到。 这模样,无异乎在跟他谈论怎么撩拨女孩子。 而每每此时,沈清总会无情嘲笑;“回头等阿姨们来的时候你去将爸爸拉回来好了,让他坐在边儿上教你。”此时,辰辰总会万般委屈回应;“妈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你每次都帮着阿姨,不帮我。”这里,笑的不只是沈清了,一屋子人没一个不笑的。 而后,沈清想起傅冉颜时常说得一句话,道;“你没听说过吗?女人才是真爱,男人都是意外。”哪怕,刘飞与徐涵闻言,噗嗤一声,狂笑出声,望了眼自家先生。尽是同情。 这夜间,沈清还因为这句话,被陆景行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将她摁在床上冷着嗓子问她;“谁是意外?” 傲娇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她想着法子将自己说的话圆回来。 “不过就是一句形容语而已,”她赔笑开口。 陆景行面色更黑了些。徐涵说;“我都说了让太太少跟泼妇在一起了,将好了?老大你完了。”徐涵在上班路上很无情的嘲笑了陆景行。 陆景行一脚揣上驾驶座,而徐涵笑的更加猖狂。这年一月底,沈清陆景行沈风临等人回了江城,给严歌谣扫墓。 而后一家人在茗山吃了顿提前的年夜饭,彼时,沈唅与沈南风都在。 沈清怀抱二子,沈唅似是格外喜欢辰辰,陪着他玩玩闹。而陆景行与沈南风等人坐在沙发上浅聊着。 如同往常的模样。 许是众人都是演戏好手,她并未看出谁是尴尬的。 次日,年二十九,她们离开江城,回到首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