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他已经走了,南汐突然抬起上身,扑到路在远的身上,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她咬得那么用力,大概是咬疼了他,她听到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两个人在办公桌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到最后南汐几乎晕厥过去。在迷乱昏蒙之间,有一种清晰尖锐的感觉像是火苗舔上了引信,哧哧地燃烧着,引爆了埋在她身体里的那颗炮竹。 在她的身体爆开的那一刹那,她几乎忘记了要控制自己,差一点儿失声尖叫。 路在远及时低下头,用他的唇堵住她的嘴巴。 紧张、害怕,再加上近一个小时的体力消耗,南汐感觉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蜷缩在沙发上抖成一团,一边掉眼泪一边骂路在远:“你这个禽兽!我恨你!我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我都说不要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饶不了你!” 路在远整理衣装,然后收拾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回办公桌上。 他一边做事,一边看着南汐笑:“咱们俩儿谁也不用说谁,你有秘密武器臭豆腐,我有身体炸弹!较量之下,谁胜谁败已见分晓了吧?” “你混蛋!”南汐丢出一个靠垫砸他,结果那只靠垫飞到半路,就无力地掉落在地板上了。 路在远把屋子里收拾好了,把摔坏的显示器摆到靠窗的墙角放好,然后走过来,捡起靠垫拍了拍,坐回沙发上,将南汐扶了起来。 他给她穿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嘴巴里说道:“你别没良心,刚才要不是因为你热情和主动,我也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你可不能吃了甜枣,回头还要骂枣酸……” “你不要脸!你就是颗烂枣!”南汐羞愤交加,捏起拳头去砸他的肩膀。 路在远好脾气地任她砸,等她砸够了,他去抽屉里翻出一个小别针,将她掉了扣子的西装外套衣襟别了起来。然后他拍拍她的脸,教育她道:“女人要懂情趣,知道了吗?总是等到黑灯瞎火的时候在床上摸索,日子久了会失去兴趣的。” “谁对你有兴趣呀?脸皮真厚!”南汐抽出两张面贴纸来,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继续骂路在远。 路在远却满不在乎,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问:“你对我没有兴趣吗?你说实话,刚才你有没有觉得很刺激很新鲜很给力?” “给力你个头!”南汐简直无地自容,连耳朵都红了,狠狠地敲了路在远一记爆栗。 路在远摸了摸被敲疼的额头,站起身来,摇头晃脑地说:“哎!女人都这样,心里想的是一套,嘴巴上说的是另一套。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它已经忠实地向我表达了你的感受……和老婆在一个公司上班真好啊,工作之余还可以偷偷情,嘿嘿!我现在神清气爽,我去工作喽!” 南汐现在手软脚软,想打他一顿撒气都不行。她恨恨地看着他晃出了办公室,并且随手关上了门。 路在远一出办公室,就看到廖一江站在楼梯间的门口。 听到这边门的响动,他立即转过身来。看到路在远的一刹那,他的脸上顿时风起云涌,瞬息万变。 就在他内心纠结的时候,路在远已经走了过来,朝他一笑:“廖总监,找我有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