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亲得狠了,她喘得好厉害。她不得不花了十几秒的时间调整呼吸,然后才叉起腰来,指着趴在床上装死的路在远:“卷毛!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明白!” 路在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言行,只能趴在那里装伤心:“女人真是不能惯着,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在意你......什么没有感情啦,什么离婚很容易啦,简直脱口而出,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南汐气得差点儿噎过去,跪到床上,扯着他的衣服将他翻过身来:“你是猪八戒吗?倒打我一耙?是不是你先说的离婚?好好的你突然说离婚,你还想让我击掌称庆吗?你别装死!你到底要干什么,给我说清楚!” 路在远拿手捂着眼睛,坚决不看她,继续诉冤:“我说离婚你就同意?我还想去跳茂业大厦呢,你也同意吗?你这个女人简直太心狠了......” 南汐张口结舌,眼前金星乱跳,快要被他气晕过去了。 明明是他突然说离婚,害得她要死的心都有了,现在他反过来装可怜小媳妇,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又恨又恼,扯过一个枕头来,就捂在了路在远的头上:“你不用跳楼了,我直接闷死你算了!让你发神经!一惊一乍地吓唬我!” 她是真生气了,下手真狠啊。路在远喘不气来了,赶紧把枕头扯开,向她求饶:“我错了,我不该拿这种事开玩笑,不过你说话也很伤我的心啊......” “你还想狡辩!我说几句话就伤你的心了?你再敢拿离婚开玩笑,我直接拿刀杀了你!看你还伤不伤心!”南汐骑在他的身上,乱捶乱打着。 路在远也不拦,任她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虽然有些痛,但他心里是高兴的。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拿这种事开玩笑了。”他一个劲儿地道歉,见还是没有办法让她消气,他便开始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老婆,虽然你打我很痛,可是我却痛得很爽哎,咱俩儿真是天生的一对。”他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抚摸。 她打开他的手:“你又胡说!” “我没有胡说啊,我觉得我有受虐的癖好,而你恰巧就有女王的气质,我们不是正搭配吗?”他一边说着话,眼睛色眯眯地往南汐的胸前瞄过去。 南汐低头一看,自己果然是形象不佳! 她刚才睡醒了下楼,只穿了一件路在远的大衬衫,内里完全真空。经过这一番撕扯,衬衫的衣领开了,下摆也撩到腰上去了,她身体上的重要部位全都暴露了出来。 最要命的是,她此刻正跨骑在路在远的身上,又捶又打。这情形,难免会让人产生一些重口味的想象。 她急忙拉紧领口,从他的身上翻下来,把衬衫的衣摆扯下去,盖住了大腿。然后她侧躺在床的另一边,气鼓鼓地喘息着。 路在远凑过去,扒着她的肩膀,认真承认错误:“老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拿离婚这种事开玩笑了。我发誓!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这一辈子就跟你缠在一起了,好不好?” “谁愿意跟你缠在一起?早晚被你气死。”南汐推他的脸。 路在远举起一只手:“虽然我不能保证以后不再气你,但是离婚这件事我永远不会再提,再提我就是小狗......”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