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吧。” 说着话,她摇动轮椅,回到了院子里。 路在远深深地看了裴天鸣一眼,跟上一步,推着辛萍,母子二人先进了屋。 裴天鸣迈步就要往里进,他的助理拉了他一把,提醒他屋子里可能会有埋伏。 “怕什么?难道我还能被一个丑八怪女人吓到了吗?留两个人在外面守着,你跟我进去!”裴天鸣说完,跟上前面的母子二人,进了屋子里。 此时,屋内并没有其他人,辛萍一早就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了,她想和儿子两个人单独享受这期盼已久的紧张和刺激的时刻。 裴天鸣一脚迈进屋,发现屋里一个人没有,他反而犹豫一下。 辛萍到了卧室门口,推开门,回头看裴天鸣,发现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要进不进的样子,便嘲笑道:“怎么?你害怕了?怕我在这里埋伏着杀手吗?” 被她一激,裴天鸣将门外那只脚也踏了进来:“你别耍花样!吴可欣在哪里?” “她在就这间屋子里,你一直站在门口,怎么能见到她呢?”辛萍说着话,已经摇着轮椅进了卧室。 裴天鸣小心翼翼地走到卧室的门口,往卧室里一望,只见吴可欣躺在那张大床上,手脚被捆缚着,一条毛巾勒住她的嘴巴。她面色苍白,张着惊恐的大眼睛,看到他后,眼睛刷地流出来,剧烈地挣扎起来,向他求救。 他赶紧跑过去,先解开勒在她嘴巴的毛巾,急切地问:“她把你怎么样了?孩子还在吗?” 吴可欣的手脚还被绑着呢,就被追问孩子的事,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样了?”裴天鸣等不到回答,急得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是不是应该先把她解开?”辛萍好心地提醒裴天鸣一句,“她委屈得很,你总得让她哭够了,她才能说出话来吧?” 裴天鸣倒是听取了她的意见,解开了吴可欣手脚上的束缚。 吴可欣爬起来,拦腰抱住裴天鸣,把脸埋在他胸前,放声痛哭。 尽管辛萍一再向她保证,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要她的命,但她还是担心了整个晚上,生怕自己被撕票了。 更何况她被迫做了流产手术,孩子没有了,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她能不伤心吗? 当着助理和路在远母子的面儿,裴天鸣被吴可欣抱那么紧,他很尴尬。因此吴可欣没哭两声,他就把她从怀里推开,扶着她的肩膀,又问:“你先别哭,你先告诉我,那个女人对你做了什么?” “她……我……”吴可欣上气不接下气,语不成句,“她……杀死了我的孩子!呜呜……” 孩子真没了!最后一线希望也没有了!裴天鸣绝望了!他将吴可欣推开,冲到辛萍的面前,抓着她的衣领,将她从轮椅上提了起来:“你这个怪物!你杀了我的孩子!我不会饶过你的!” 路在远一直站在卧室的门口,他明白一切都不能挽回了,他最后还是踏上了这条路。 命运终于把他推上了这条罪恶之路,谁也救不了他! 如果说真的有因果报应,今天裴天鸣为二十多年前的错误付出了代价,那么将来有一天,他也必会因为今天的事而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不知道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惩罚,但是眼下,他首先要保护好自己的妈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