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方刚说:“告诉你吧,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是傻子!” “为什么?”我问。 方刚继续道:“从吃饭到穿衣。都有人伺候,拉屎和尿尿也不用去厕所,想什么时候拉,就什么时候拉。不用上班不用上学,也不用考虑相亲的时候说什么、出去玩的时候带没带钱。一生都不用操心任何事情。家里人死了还有政府管,这辈子活得多么潇洒,真让我羡慕。” 我万没想到方刚居然羡慕这种人,就问那你愿不愿意立刻变成傻子。方刚生气地说:“你才立刻变成傻子,他妈的乌鸦嘴!”我笑着说你刚才还说羡慕死呢。方刚说,羡慕归羡慕,人各有各的缘法,既然老天爷没让我生下来就是傻子,说明我就是操心的命,不可强求。 “对对对,”我笑着说,“你要是变成了傻子,既不懂去做马杀鸡,更不会和女人做那种事,是不是也没什么意思?” 方刚哼了声:“那我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让我们把时间再次退回到我和裘先生刚从北京分别的时候,在沈阳呆了几天,那次给老谢打电话要货,提起我被人落降的事,老谢问我是否怀疑过登康。 其实对登康这个人,我也分析过,虽然他跟我关系不错,和方刚都算是性情中人,但他做事比较乖张,而且比方刚更没底线得多。要说收钱办事也没错。毕竟是降头师,从事的就是这个职业,他以前经历过那么多大变故,估计也没什么人能称为好朋友。鬼王是他师父,那人听说连自己亲人都下降,何况我对登康来说只是朋友。 可要说是登康做的,我又不太信。如果真是他干的,似乎也不会来给我解这个由他自己亲手落的降头,这是降头师的禁忌。忽然,我又想起一件事。当初在香港,我接了个叫琼姐的客户,找我给她老公金先生下降头,我请的就是登康。后来金先生也找到我想解降,我还是找的登康。这说明,此类自产自销的生意,只要有人肯出钱,降头师也敢悄悄地接,至少登康就敢。 第0734章 方德荣的老婆 挂断电话,我忽然想起那位女老师,就给方刚打电话,问他那边对女老师监视得怎么样了。方刚说:“看来那个女老师是清白的,我雇人偷偷在她居住的公寓里安装了窃听器,她并没有和可疑的人通过电话,也没见过任何特别的人,看来和她没关系。”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然的话以后都不敢找女人了。”方刚说谁让你就喜欢找这种良家女人。要是去酒吧和马杀鸡店里,虽然要花些钱,但起码不用怀疑她的身份。我心想这也有道理,可我对那种花钱叫来的鸡实在没感觉。 方刚说,他还会雇朋友安排在我表哥家附近,看是否有可疑的人在监视我的动向。最后,他又提出对登康的怀疑,问我是否觉得是他干的,让我好好想想。 几天后,我接到登康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在菲律宾呆了几天,连办事再帮我打听口风。以他对鬼王的了解,我所中的降头并不是鬼王所为。我很奇怪:“现在会这种独门鬼降的人只有三人,你和鬼王都没做,难道是于先生?” 登康说道:“我觉得不太可能,那位于先生和我好几年都没联系,鬼王说他也不知道于先生的下落。他并不像我们这些降头师,总是要出来接生意收钱,他似乎已经隐居了,至于在哪没人知道。” 躺在床上,我想破头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鬼王派的降头,可现在却查不出真相。反正我对这三个人是都有怀疑,我忽然觉得,鬼王和于先生和我没有任何交集,反而没感觉,而登康这个熟人,却是让我感到最惧怕的。 几天后,方刚给我发来彩信,是两张中年女人的照片,只有背影和侧脸,看起来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给他打去电话,方刚问:“这女人你认识吗?” “好像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我回答,“客户太多,可能看哪个人都眼熟吧。怎么了?” 方刚说:“我那个负责盯着你表哥家的朋友,近几天发现总有个头发染着黄毛的家伙在你表哥的住宅附近徘徊。后来我朋友看到那黄毛和一个中年女人接触,每次都神神秘秘的,生怕被人看到,那女人看起来像在指使黄毛做什么事,于是我朋友就拍下了她的照片。” 我想了半天,说实在想不起来是谁,问方刚能不能继续跟踪那个女人。方刚说:“你以为我想不到这一点吗?”我连忙问那女人住在哪里,是什么来头,方刚说不好意思,他那位朋友不小心跟丢了,下次有机会再跟踪。 挂断电话之后,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女人照片,我脑海里浮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