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云南腾冲的深山里,怎么会跟随洪班师父来到泰国?” 方刚叹了口气:“鬼神的事。又有几个人能说得清楚?可惜就算有洪霞帮忙,也没能保住洪班的命。” 老谢黯然说:“至少它帮助洪班取了对方的性命,不然的话,不但洪班要死。连nangya的命也活不成。”听到这里,我心想,当时在腾冲深山,它还因为反对让nangya修习洪家的苗巫咒而发怒,现在却是间接救了nangya的命,真是世事难料。 看到摆在老谢身后的那个骨灰盒,我就想起平时跟洪班来往的那些事来。他说话不多,但每次说话都是中肯、准确和关键的。他在我们面前几乎从不笑,但却对我们有求必应,全力帮忙。今后再也见不到这个不苟言笑的好心肠师父,不免神伤。 这时,我才想起那位死掉的中年男子。就对方刚说,要去问问nangya那家伙的尸体在哪里。方刚说:“不要打扰她,现在nangya心情不好。想查那人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肯定已经被警方弄到警局里去了。我们现在就去问。” 老谢眼圈仍然在发红:“我就不跟着去了,现在寺庙里只有nangya自己,我得在这里守着。”他说得对,方刚告诉老谢。暂时把庙门关好,要是有什么事,马上给我们打电话。 和方刚来到披集府警察局,看到有位警官正是昨天在寺庙中用粉笔划线的人。我连忙过去问情况。警察告诉我们,已经将那名中年男子的尸体运到鉴证处让法医检查。方刚提出想过去看看,被警察拒绝。最后我们以两千泰铢的代价,换来这名警官亲自带我们去找法医。 在停放尸体的房间内。我们看到法医居然是女性,那名中年男子就躺在冰冷的钢板床上。昨天我在寺庙里看到他的时候,还是眼睛圆瞪,而现在双眼已经紧闭。 方刚问:“他身上是否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或者别的什么?”警官说什么也没有,只有几张钞票,除此之外,连钥匙、手机之类的出行必需品也没找到。没办法。方刚只好掏出手机,给这人的脸拍了几张清晰的照片,就离开警局。 回到寺庙,方刚对我和老谢说,有这照片就好办,他会把照片发给所有同行和阿赞师父,还有他们的徒弟或者助理。只要是在东南亚的阿赞或降头师,就总有人知道他们的资料,除非像于先生那样的隐居者。 老谢让方刚把照片传给他,看来是也要花力气揪出那人的身份。这两位都尽全力调查,我也不能旁观,于是方刚也把照片传给我,我群发给这几年所认识的一些牌商或者阿赞师父,也包括登康。提到于先生,我说:“他也真是个怪人,不知道为了什么躲在赣州小县城里开旧书店。舍着每桩几万美元的生意不做,但却因为方夫人而重新出山。” “凡是总有原因,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当面问问于先生。”方刚抽着烟说。我心想还是算了吧。以于先生的脾气,就算不骂我,也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没想到,最先给消息的居然是登康。他给我打电话,问为什么要打听那人的信息。我说了洪班之死的事,登康“哦”了声,说:“这人是马来西亚的降头师,名叫阿赞维布,我还见过他两面,不太了解,但知道这人法力十分厉害。没想到居然做这种事,她跟nangya结过什么仇吗?” 我说应该没有,nangya根本就不认识她,否则他怎么可能假扮中了降头的客户,来到寺庙让她施法呢。 登康说:“那就是nangya的其他仇家,出重金从马来西亚找了阿赞维布,到披集对nangya下毒手。” “会不会是泰王佛牌店的吴经理?”我问。 登康反问道:“吴经理和nangya之间会有什么仇?” 第1012章 越南的生意伙伴 我把吴经理在联合法会上脱衣服的事说了,登康说这样的话就能说得通。很有可能是吴经理怨恨陈大师,因为那杯酒本来是给陈大师的,但却掉包让自己出丑,能不恨他吗?她知道陈大师最喜欢的人就是nangya了,于是就想先对nangya下手,这样就能让陈大师更痛苦,然后再收拾陈大师。才能彻底出气。 挂断电话,登康的分析跟老谢不谋而合。女人是感性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再加上吴经理也很狡猾,她完全有可能抱着老谢和登康所说的那种心态。因为nangya现在确实没什么仇家,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只有吴经理这条线。 老谢求我帮着查查这个阿赞维布是否和吴经理有接触,我点点头。心想要是方便查的话,找陈大师是最好的选择。他在香港人头熟,又有钱,而且刚做了这种对不起nangya和间接害死洪班的事,得让他弥补过失。 我把阿赞维布的遗体照片传给小凡,让她等陈大师回香港之后就转告,帮忙调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