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救也不行。不救也不对,话都让你给说了,有没有点儿建议性的意见?”我扁了扁嘴,心想我要是有,还用说这么多废话? 从黄岭回到医院,陈大师仍然那样,医生说他的心跳越越缓,看这个样子,距离完全的植物人也用不了多久。我心里起急,虽然在我佛牌生涯的这几位熟人中,陈大师的关系和方刚、老谢、nangya甚至登康都无法相比,但他对我也不薄。有钱人多的是,很多有钱人比穷人还要抠门,但陈大师在与我的生意往来中,从来没怎么计较过钱。人家不是开印钞厂的,难道不知道省钱?说明他也把我当朋友,或者说本身就是那种比较仗义疏财的人。所以,我心里也很矛盾。 来到佛牌店,伟铭和淑华都问陈大师的病情如何,他们都听小凡说陈大师只是普通的摔伤。想去医院探望但又怕身份不够。我对他们说没事,不用担心。晚上在宾馆里,我怎么也睡不着,在考虑怎么处理此事。登康那边倒是睡得很香。 次日早晨。我手机接到小凡发来的一条短信,内容却只有六个阿拉伯数字。我以为她发错了,回复了一个问号,但小凡并没回复。我和登康从宾馆来到医院,护士一看到我俩,就说:“你们可算来了,床头的抽屉里有个信封,是这位患者的那位女性朋友给你们留的,她说有急事要出去,让你们这两天帮着照顾。” 我和登康互相看看,打开床头柜,信封中有一张信用卡,这时我才明白,早晨小凡发给我的乃是信用卡密码。 “看来,她是自己去泰国找nangya啦!”登康笑道。我无奈地把信用卡和信封都扔回抽屉,坐在椅子里,我掏出手机,登康伸手阻止。我问你知道我要给谁打电话就阻拦,登康哼了声:“无非是想给nangya打电话,告诉她这个事。”我笑着说你还挺了解我的。 登康说:“你打电话想说什么?告诉nangya千万不要答应小凡的哀求?”我其实还真没想这么多。只是想对她通风报信而已。登康说就算你什么也不说,nangya也有可能觉得是你授意小凡去泰国找她的,她还会生气。因为你要么不管,要么自己张口对她说。可现在你让一个和她没有交情、甚至没见过几面的女人到泰国当面哀求,让她多难堪?所以不要打这个电话。 我看着登康,头一次觉得这家伙居然也有这么多心眼。没办法,这两天我只好守在医院护理。好在陈大师也不怎么需要护理,他要是能动弹就好了,可惜就是不动。天天输营养液,也基本不排泄什么,只是心跳越来越慢。 入夜,我在病房里来回踱步,登康早就回宾馆去,我觉得他在这里也没用,要是nangya真来香港帮忙。到时候登康还得全力施法,得保证他有足够的休息。想起小凡给我的那张侦探公司名片,上面印着“高级探员李小龙”的名头。我心想,怎么搞得像香港警察一样。居然也自称探员。而且怎么叫李小龙,难道也和明星和作者一样,有艺名和笔名? 掏出手机打过去,对方问我是谁,我称是陈大师的朋友,佛牌店的高级顾问田七,小凡给了我你的名片。 “哦……知道知道,你就是田顾问,小凡跟我打过招呼的。”对方说道。我问他为什么叫李小龙,是否是真名,这人嘿嘿笑,说哪有那么多叫李小龙的,只是做他们这一行很敏感,毕竟是要在地下搞的,所以他们侦探公司的人都有化名。 这就好办了,我问起他关于最近陈大师托他盯着吴经理的那件事,李探员说:“我们已经盯了她好多天,可是五天前她开车到南湾隧道,结果就跟丢了,从那开始就再也没发现吴经理出现在香港。好像人间蒸发一样!” 真是怪事,我让李探员继续密切留意有关吴经理的消息,他说:“田顾问放心,我们公司很厉害的。不说手眼通天也差不多。我们都会把目标的照片和资料发给全香港几百个线人和六七十家合作公司,只要她敢出现,想逃过我们的眼睛,真是很难的事情!” 我让他和小凡联系报酬事宜。挂断电话后,心想要是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上次在披集,nangya和阿赞巴登在加持合葬墓的时候意外遇到修法者尸骨。而这次在香港,又有人设计让陈大师掉进有修法者灵体尸骸的坑中,这肯定不是巧合。但要说都是吴经理所为,她哪来这么大能量,总会找到修法者的灵体尸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