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起不来。 次日睁开眼,感觉头还是有些疼,看到老谢蹲在我身边,用手摸着我的额头,旁边站着nangya和方刚。老谢问:“田老弟,你感觉怎么样?”我左右看看,说有些头疼,别的还好。他把我扶起来,说我早晨在说胡话,是年轻僧侣从我房间门口路过时才发现的。 nangya陪我在寺庙院里走了一会儿,头居然不疼了,再看五毒油项链,颜色只是略有些淡黄,已经完全不像之前的那种深灰色。我问她对身体会不会有很大害处,nangya说:“你接触阴物和阴料太多,而且业障也比较重,今后这种症状可能会越来越频繁,或者越来越严重。最近有没有经手什么不太好的生意?比如落降、客户被供奉物反噬而倒霉?” 我想了想,说:“有个客户的姐姐请了小鬼,有效果之后不归还,后来就倒霉出了事,但不知道结果如何;前几天我帮一个中邪而病重的客户去找阿赞育施法,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暗中打着鬼主意。把我给利用了。他专门找那种病危的人,先用阴法将其害死,再悄悄找机会砍掉脑袋,想做成域耶!” “然后你就一直在做那种噩梦。还感觉被阿赞育用刀割伤了脖子?”nangya问。我连忙说对,但我也是被人利用,不能把账算在我头上吧。nangya说,那个掉了脑袋的男人显然已经将怨气发泄在你身上,所以这几天你的身体状况一直不佳。 我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消除身上的业障?”nangya说最好不要再卖除正牌之外的任何佛牌,起码半年之内不要。鲁士法的几条戒律中,就有戒淫、持素和以法门救人这三项,最后一项你做不到,但前两项应该可以。再加上多卖正牌,帮助供奉者成功,也勉强算是以法门来救人了。最少三年,业障就会慢慢消除。 “这个戒淫……和老婆也算吗?”我不好意思地问。她看着我,微笑地点点头。这让我很为难,说实话,三条我都很难做得到。戒淫就不用说了,不管跟小何姑娘还是谁谈恋爱。就算婚前不上床,结婚后肯定要生孩子,三年之内不碰女人,那太不现实,双方父母都会认为是我生理有问题;吃素这个看似简单,可是想让我这个无肉不欢的东北汉子把肉类彻底戒掉,还不如杀了我;第三条相对算是最好办的,但光卖正牌显然无法赚大钱,别说一年内赚个几十万,连几万都够呛。 看到我面露脸色,nangya说:“我知道这很难做到,也只是建议而已。你这几天还要去江西帮助登康找于先生。但我觉得,无论哪一方最后成功,都会有人送命,这都会增加你的业障,要好好考虑。”我点了点头。 晚上,我和方刚说了业障的事,他不以为然:“nangya这人也是太谨慎,你就是接触阴物太多导致的,人人体质不同,所以我和老谢没什么事,而你就总有问题。以后再也不卖小鬼和山精,邪牌也不碰。专卖正牌和白衣阿赞的阴牌,解降头和驱邪法事也是行善啊,慢慢不就好了!登康跟我们可是紧密合作的,要是你不帮忙。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被鬼王给搞死?那我们今后还做个屁生意!” 被他这顿抢白,我也没了话说,只好同意。 和登康订好行程之后,我跟方刚从曼谷飞到广州,与登康汇合。三人再转机到南昌,因为已经来过,我和方刚这也算是轻车熟路,从南昌乘火车到赣州,路上研究怎么对付鬼王。登康说:“只要于先生肯帮忙,一切都不是问题。我和他的法力单论都比不上鬼王,但如果我俩联手,怎么也要胜过他。” 从南昌坐长途客车南下来到县城,叫出租车到了于先生小区所在的某巷口。走路来到旧书店,大门仍然紧闭,一把铁头锁和一把u型锁把门。方刚扒着门上的玻璃窗朝里看,虽然光线比较暗,但还是能看出根本没人,桌上也收拾得很干净。但里面还有个房间,门关着,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这房子不只有一个门吧?”方刚问。我说当然不会。这是把窗改成的店门,住宅本身就有大门,是在单元门的楼道里。绕到小区里,进了楼道敲门,半天也没人开。这小区很老旧,但环境幽静,种了不少树和葡萄藤,有几个老头正在花坛旁边下象棋。我过去打听了小卖店的位置,三人来到店外,我进去找到那位老太太,说明身份,又买了三瓶可乐。好打听事。 老太太笑着说:“你就是老于外甥的那个朋友,在泰国的吧?我知道。我们都有好多天没见到老于了,前几天听小伟说半夜看到老于在店里煮面条,可连灯都不开,这人也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 这怎么办?在小区门口,方刚说:“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是死等,白天晚上在附近守着,直到发现他的踪影。二是撬门,楼道里的防盗门不好搞,但书店的那扇门就是铁锁头而已,很容易撬开。” 登康问:“就算撬开又有什么用。于先生不在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