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突然按她在身下,无顾无忌地对她攻城略地。 “你的事情,朕说了算。” ······ 皇帝的话让蓁蓁从慌张中平复了下来,她明白皇帝的意思,赫舍里氏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僖嫔就是身逢大难也只能承受家族的荣辱。 蓁蓁到底是聪慧敏捷的人,慌乱后的第二日在皇帝上朝的时间里她就开始有心思复盘那日在承乾宫的情形,其中向来沉稳的惠妃的失态浮现在她脑海里让她生疑。 故而她生辰第二天一从乾清宫回来她吩咐秋华先别回永和宫而是直接去延禧宫。那日她去宁寿宫讨人参直接就被皇太后留在了那,她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只有问惠妃了。 蓁蓁到延禧宫的时候是早雁出来迎的她,“奴才给德主子请安。” 蓁蓁看她脸色犹疑,似有话想说。 “怎么了?可是你主子身上不舒服?” 早雁道:“不瞒德主子,我家主子自打那日从僖嫔娘娘那回来后就一直神情恍惚,奴才同她说话的时候她虽然有应声,但奴才看她似乎都没怎么听进去。” 蓁蓁一听柳眉微拧,快步往延禧宫里走。 惠妃坐在东次间的朝南大炕上,她端了一杯茶在手里却好似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杯口往外斜着水已经大半都流到了地上她都没意识到。 “惠姐姐……” 蓁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惠妃好似从噩梦中惊醒,整个人颤了一下方才慢慢回过神。 “你……你来了啊。” 蓁蓁在惠妃对面坐下。 “惠姐姐,你怎么了?我看你神情恍惚,是有什么事吗?” 惠妃攥紧手里的帕子朝早雁看了一眼,早雁点点头,火速地带着其他人退了下去。 等屋里只剩了蓁蓁和她,她方才说了一句话,只这一句就让蓁蓁心惊肉跳:“僖嫔小产的情形我曾经见过,就在仁孝皇后薨逝的那晚。” “什么?”蓁蓁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实在不理解惠妃的意思。 “你是说仁孝皇后去世时的情形也同僖嫔这次一样吗?” 惠妃脸色苍白,她闭上眼睛,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吐出一个“是”。 “我一直记得那天的情形,她的产房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血,太医还在奋力地救她,我那时只想流了那么多的血到底要如何救?虽然没僖嫔的血流了那么多地方,但是她咽气以后我进去过一次,那个味道我终身难忘。” 蓁蓁想安慰她,她伸手越过炕桌握住惠妃的手,手掌所及的一片冰冷却让她心里一惊。 “我曾经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意外,直到那日瞧见僖嫔的模样,我才知道我错了,我全都错了……” 惠妃虽然不曾全部吐露出来,但听到此蓁蓁已经是有几分明白了,“所以惠姐姐是说仁孝皇后和僖嫔的流产都是被人害了。” 惠妃点点头又摇头,“我不知道,但太相似了。” “你觉得会是谁?” 惠妃说:“我不知道,但你想,若她们出事,得利的会是谁?” 后宫这些女人娇美的脸庞一一在蓁蓁面前闪过。 若害元后的和害僖嫔的是同一人,那就断不可能会是宜妃了,她是在元后薨逝后才进宫的,如此若再去掉惠妃,那剩下的就只有康熙十三年的时候已经在宫里,以及现在仍在宫里的人了。 “会不会是……皇贵妃?” 惠妃蓦地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蓁蓁。“不,不可能会是她。” 蓁蓁问:“为何不会是她?当初若元后去世,最有希望升为皇后的就是主子娘娘和皇贵妃了!” “可是她同僖嫔无冤无仇啊?僖嫔不管生下公主和皇子都对她没有威胁。相反,如今同样有孕在身的贵妃和宜妃才是会同僖嫔争宠之人。” 蓁蓁沉默了,惠妃说的没错,皇贵妃或许是仁孝皇后去世的得利者,可绝不是僖嫔的。 惠妃犹豫了一下,颇是艰难地说:“仁孝皇后去世的时候贵妃虽然那时不在宫里,可钮祜禄家却还有一人当时在宫中,或许……” “不!”蓁蓁激动地站了起来,打断了惠妃,“不会是主子娘娘的,惠姐姐,我相信主子娘娘,我比任何人都相信她。” 惠妃眼圈不禁红了。“那么多年了,宫里那么多人都快忘记她了,宫里却只有你对她从来都不曾变。” 要如何才能忘记?时至今日,只要闭上眼,绮佳去世时唇边的微笑仿若就在眼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