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故才装疯为奴,比干性格最是刚烈,屡屡强谏最后被纣王杀死了。” 皇帝摸着胤祚的头问:“如今懂了吧。” 胤祚一脸恍然大悟抓着皇帝的衣袖说:“儿臣懂了,这都是因为纣王的过错,如果微子箕子和比干都是皇阿玛的臣子那他们就不用走不用装疯也不用死了。” 皇帝听闻哈哈大笑,书房里几位师傅们也是默默笑了。 皇帝把太子叫到身边,“太子你刚解得甚好,你是太子也是兄长,往后书房里弟弟们有哪里不懂的你要多教教他们。” “是,儿臣遵旨。” 皇帝把胤祚放下抬头看了看太子,太子一时愣在了原地,他完全不知道皇帝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胤祚左右看了看两人,困惑地喊了一句:“太子哥哥?”太子这才明白过来皇帝是要他牵胤祚,他握住胤祚的小手和颜悦色说:“六弟,皇阿玛说了往后你若有不懂的地方就来问孤,孤会教你的。” 说着太子从自己桌上拿了块甜奶饽饽给胤祚,胤祚最是爱吃这个点心,甜甜一笑谢了太子:“谢谢太子哥哥。” 大阿哥冷眼旁观心里头却直发笑,这大概真是天要下红雨了,平日对谁都不怎么搭理在书房里一贯独来独往的太子竟然也有这么兄弟情深的表情。 上午的课到这会儿就结束了,皇帝回乾清宫太子回毓庆宫其余皇子则各自回自己额娘宫里用早膳,下午的骑射课要等歇过午觉才开始。 胤禛每日都要去承乾宫和永和宫分别向养母和生母请安,一般中午去承乾宫然后下午去永和宫,这样蓁蓁就能顺理成章地留他在永和宫用晚膳。在他请安的时候佟佳氏除了过问他起居也一直都关心他的功课,几乎是每天都要过问,今儿她问的时候胤禛就把书房里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说完他问佟佳氏,“佟额娘,我往后要有不懂的地方也能去问太子吗?” 佟佳氏笑笑说:“怎么不能,太子是六阿哥的兄长也是你的兄长啊。” 胤禛眉毛一拧说:“可从前太子就没怎么同我们说过什么话。” 佟佳氏嘴角一弯,笑得颇有深意。“你放心往后他都不会了。” 胤禛请过安就由谢氏领着回自己那睡午觉去了。 佟佳氏命人悄悄地把胤禛的伴读太监李柱儿叫来问话。“四阿哥功课可好?” 李柱儿回话:“主子学得认真,每回交的功课都能得一等。” 佟佳氏端了茶盅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又问:“其他阿哥呢?” 李柱儿想了想说:“太子爷功课最好,大爷文章稍逊但诗词做得甚好,三爷的字写得最好,五爷来几天就要歇上一天,六爷最聪明。” 佟佳氏把杯盖一合发出“喀拉”一声脆响,“六爷最聪明吗?” 李柱儿说:“是,书房里伺候的几个奴才们都这么说,奴才还听见几个师傅们私下也是这么说的。” “哦……” 李柱儿是跪着回话的,皇贵妃说完这一句就没说话了,李柱儿心里犯疑略抬了抬眼皮偷瞟了一眼,皇贵妃端着茶盅不知在想什么,半张脸埋在一片阴影里。 他又跪了半天才听皇贵妃说了一句:“你下去吧。” 李柱儿应了声是,猫着腰退了出去。 “太子爷功课最好,六爷最聪明么……” 在一脚踏出屋门时他似乎听见屋里有人这么呢喃了一句,李柱儿以为皇贵妃是在同他说话脚步一顿,他等了会儿偏又没再听见什么他想着大约还是自己听错了吧。 …… 大年三十是一年里最后一天也是一年里皇子们最后一天读书,自正月初一开始至正月十六皇帝休朝皇子们也难得能放个长假。不过这休假归休假的,打书房里流出来的一些窃窃私语却没停过,这也难怪,师傅们不是当朝大学士就是翰林院的侍读学士,各个都是皇帝身边的近臣,他们既是皇子们的师傅也是在朝的大臣,对于皇子们的一些评价难免也就流传开来,其中被传得最多的就是一句“太子爷最贤,六爷最聪明。” 蓁蓁手里好好一方锦帕几乎快被她揪成了一团,她一声不吭脸色却白的吓人。 惠妃叹着气说:“莫怪你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我本以为这些浑话不过是宫里私下在传着,没想宫外竟也传开了。” 蓁蓁绷着脸问:“姐姐又是如何知道的?” 惠妃说:“容若有几个同僚知道他同皇上阿哥们都亲近南巡的时候更是跟着一块去了便去问他六爷是谁。除非是皇上身边亲近的人,一般京官哪里会知道阿哥们的事,容若觉得奇怪,一问才知道他们是听了这句话找他佐证来了。” 蓁蓁不信这事这么简单,她问过赵福胤祚的功课在阿哥里根本算不上是最好的,他虽说强记极好但其他阿哥也有自己擅长的事,为何这句话偏偏只提到了太子和胤祚?这分明是故意要把太子和胤祚放一起比较么。 “额娘!额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