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两拨人险些撞一起,幸得他们都骑术了得赶紧各自勒紧了缰绳。待马稳住了,白马上一个蒙古贵族打扮的少女惊呼一声:“哎呀,我的玉佩坏了!” 原来刚才慌乱中少女的玉佩掉到了地上,被不知道谁的马给踩坏了。 少女气得指着宝儿说:“是你的马踩坏的,你赔我!” 她气势汹汹,盈盈吓得往宝儿怀里缩了缩。 宝儿搂着盈盈给了少女一个不屑的眼神,毫不示弱地回呛:“你的玉佩掉地上碎了就是我的马踩的?你的马是没有蹄子还是会飞啊?怎么不问问是不是你自己的马踩的?” 少女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我的白雪那么乖,怎么会踩坏主人的东西?” 宝儿一听立刻是怼了回去:“我家赤龙也很乖,别人的东西莫说踩了,它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你!”少女指着宝儿刚要说话,另一匹马上同样一身蒙古衣着的少年说:“依云娜,人家姑娘说得没错,刚才一通乱,谁都没瞧见你的玉佩怎么掉地上的,你怎么就能说是别人踩坏的呢?” 宝儿一听对着那少年甜甜地一笑。,“这位小哥哥说得好,说得在理。” 少年似乎从未被人称过小哥哥,黝黑的脸上霎时飘来两朵红云。 少女剜了哥哥一眼说:“哥哥,你是看她长得漂亮才帮着她说话的是不是!” 少年一听在马背上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呢。” 宝儿“噗嗤”一笑,一夹马肚子走了。少女在她背后急得说:“你别走,不准走!你还没赔我玉佩呢!” 宝儿头也没回,甩了甩手里的马鞭说:“我没有踩碎你的玉佩,你若是想要玉佩找我阿玛讨去就是了。” 少女说:“你阿玛是谁?” 宝儿骑着枣红小马已经远去了,只听她娇俏甜美的声音远远传来:“我阿玛就是你们的恩赫阿木古朗汗。” …… 皇帝过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午后,他抱着蓁蓁倚在绿窗的阁楼里看她用小手镜左右顾盼整理着散乱的发髻。他宛若一只偷鱼得逞饱餐一顿的大黄猫慵懒又嘚瑟地替蓁蓁系着后脖上的肚兜带子,粗粗打了个结他又轻吻了下她露出的白皙。 “别闹了。”还好蓁蓁的长发素来柔顺,她梳理起来相对便宜,用手轻捋不毛躁后再用金钗挽成了偏髻。她偏过头不让皇帝骚扰,抱怨着,“越来越不像话了。” “宝儿到底不高兴些什么?这丫头最近都没给朕好脸色。”皇帝把刚刚蒙眼的帕子叠好塞进了自己的袖管,也不让蓁蓁抢回去,“朕喜欢,留给朕了。” 蓁蓁用手肘戳了下皇帝腰间,“臣妾离京的时候宝儿什么都听见了,她追着我说塞外凶险不让我去,我没理她,盈盈说她就生气这个。” “这孩子……”皇帝搂住蓁蓁替她宽心,“她也就是心疼你,朕等下帮你哄哄她,宝儿最听朕的话了。” 皇帝这话倒是在理,宝儿和皇帝的确最亲,蓁蓁这会儿虽然腰酸还是紧赶着催促他起来去找女儿。 恰在此时,梁九功顶着一脸绝望的表情站在门外欲言又止。 这梁九功继承了顾问行的衣钵,每回皇帝别出心裁或是临时起意他都负责替二老清场守门接着眼观鼻鼻观心做入定状,这要不是出了大事,他才不愿进来打扰皇帝“雅兴”。 皇帝一瞧他这张脸就知道他有事要说,不过他此刻心情正好随口问:“怎么了?瞧你这样又出什么事了?” 梁九功为难地看了蓁蓁一眼,蓁蓁一挑眉说:“怎么?这事还同我有关?” 梁九功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同娘娘没关系,是……是同五公主有关系?” 皇帝往紫檀木椅子上一坐,端起一旁天青色的茶盏说:“宝儿?” 梁九功道:“西边稻田那边的主事太监刚来回话,说……说公主骑着马从皇上您亲手种的那两亩地上跑了过去,才冒尖的秧苗是死了一半了……” 皇帝愣了下问:“你说什么?是那片朕拿来试验两季稻的稻田?” 梁九功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是,就是那片地……” 皇帝气得是七窍生烟,大声问:“宝儿呢,谁去把这丫头给朕捉回来!” 梁九功说:“还……还有……” 皇帝两眼一瞪:“还有!还有什么?” 梁九功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家眷们都到了,如今安排在西花园里住,刚他们不知道怎么和五公主起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