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主子原可以不管你,任你自生自灭,你可知道?” 女子伏倒在地轻轻啜泣。“是,奴才知道,一切皆是奴才的错。” 男子见此暗暗点头。“主子说了事已至此只要你能将功赎罪主子自然会想办法让你们团聚,也能保你们一世荣华富贵。” 女子松了口气,她轻轻擦了擦眼泪说:“奴才知道背叛了主子是罪无可赦,所以奴才一直想着要将功赎罪,先前主子让奴才查的事奴才暗访多年已经有了眉目。” 男子惊问:“可是真的?速速说来。” 女子略略说完后,男子神色凝重,想了想又问:“此事事关重大你从前为何不说?” 女子嗫嚅道:“奴才同主子这断了音讯,那些人在宫里又势大奴才不敢得罪……” 男子半信半疑,瞧着女子说:“这事我自会向主子禀告的,这些年你应该明白若无主子扶持你你在这宫里不过就是那沧海一粟,只要你忠心主子,主子自然会帮你。” 女子感激涕零,哭着说:“是,奴才明白。” 男子点点头转身拉开了门,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四周无人后蹿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女子擦干了眼泪收起了夜明珠,一丝微笑爬上了她的嘴角,却因这深沉的黑暗而无人知晓。 …… 随着冬日的白雪覆盖京城的每片砖瓦,外朝的事也逐渐趋于平静。葛尔丹虽然受到重创,但到底让他给跑了,而以他个个性注定会有卷土重来的那一日,再度发兵漠北是迟早的事。皇帝如今得做的就是为那一天做好万全的准备,军饷,粮草,一样都不能少,再有就是漠西和漠南蒙古的支持了。宝儿的事算是误打误撞,给了皇帝一个绝佳的机会和借口能趁机再用联姻拉拢蒙古。 蓁蓁瞧着皇帝如是想。 皇帝躺在竹榻上正合眼小憩,嘴角边带着一丝微笑。他仿若是眼皮子上长了眼睛似的,忽然说:“瞧朕做什么。” 蓁蓁心里骂了一句,没好气地说:“皇上不是在歇午觉么,怎么知道臣妾在瞧皇上。” 皇帝笑笑:“朕自然知道。”他眼睛都没睁,朝蓁蓁招了招手,“过来。” 蓁蓁嫌弃地说:“不要。” 皇帝加重语气又催了一次:“快些,否则朕就过去了。” 蓁蓁没法子,把书放下,磨磨蹭蹭地从炕上下来走到竹榻边。皇帝长臂一伸,拦着她的腰就把她搂进了怀里,蓁蓁跌在他身上,扭着身子说:“皇上做什么呢,光天化日的。” “又不是在宫里,谁管得着……”皇帝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上,抓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蓁蓁躲避不及,被他逮了个正着,她本以为皇帝只是想偷个香,没想皇帝不规矩的手从她衣角下摸了进去,蓁蓁忙一把按住皇帝的使坏的手。 皇帝咬着她的耳垂说:“怎么了?别担心,梁九功在外头呢,他如今也学机灵了,有什么人来了他会在外头挡着的。” 蓁蓁被他撩得上火,两人同床共枕多年,皇帝对她身上敏感之处是一清二楚。好在她脑海里尚存了一丝清明,气喘吁吁地推拒着:“不成……一会儿得去惠姐姐那儿……” 皇帝瞬间心里就打翻了一大缸子的醋:这什么世道,他如今还不如惠妃了啊! “没不让你去,就晚一会儿去见你那好姐姐!”皇帝一下扯断她的腰带,火速占领了阵地。 蓁蓁又气又恼,可是这会儿已经木已成舟也没别的法子了,只能是速战速决。她如是想着搂紧了身上的人,在他耳边极是挑逗地喘息,果然没一会儿皇帝两眼一懵就交代了。 皇帝撑在她身上猛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后气得狠狠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越来越不像话了,跟谁学的这些?” 蓁蓁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一笑,“您呀,万岁爷……” 说实在的皇帝还真赖不了别人,蓁蓁十八岁至今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如今蓁蓁能修炼到这水平,那都是皇帝夜以继日身体力行手把手地教出来的,能怪谁? 皇帝气闷地看着蓁蓁笑着从他身下溜走去更衣,过了一刻钟后打扮得清清爽爽地出门。皇帝无奈地在后头喊了一句:“早点回来!” 蓁蓁头都没回,挥了挥手里的帕子算是应了。 …… 惠妃今日请了戏班进园子唱戏,蓁蓁紧赶慢赶还是迟了。戏台上已经开锣,惠妃请了贵妃上座,留了身边的位子给蓁蓁,她白了蓁蓁一眼说:“还以为你又躲起来偷懒不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