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张佩这些年多次往一个账户汇钱,户主就是李琴。 而李琴当年和张佩在同一个酒吧,她是伴舞。 张佩离开后没过两年,李琴也走了。 两人之后看似没有交集。 喉结滚动,王义吞了口口水,他不知道李琴能不能给出大少爷想要的东西,只负责避过周围的监视,把对方带到大少爷面前。 王义不是跟在大少爷身边最长时间的,还有一拨人在他被安排过来时,就已经为大少爷办事了。 据说都是姓沈,人数未知,个人信息没有,他们身处各个城市,从事不同工作,混在社会各个层面,干的是收集情报的工作。 彼此之间从不联系,也不熟悉。 大少爷不下命令,他们就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的争着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有的灯红酒绿,也有的在上流社会享受红酒美人,谈笑风生。 一旦接到指令,他们便会利用身边的人脉关系,用最短的时间去打探到相关的信息。 王义和那些人仅仅是任务上的交接,还是不需要碰面的那种。 不多问,不多说。 互不打扰。 这次找张佩和李琴,就是他们提供的线索,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将几个地点一一搜查,确定准确信息。 王义的耳朵动动,里面有动静,他眼观鼻鼻观心。 一瞬后,王义抬脚走开,停在听不见的距离。 大少爷那天会不会就是去见的那个张佩? 对方是谁? 和大少爷是什么关系?竟然能让大少爷那样失常。 王义忍不住猜测对方的身份。 病房里,气氛压抑到极致。 身处这里,会让人如遭巨石压在胸口,重碾着一根根肋骨,呼吸困难,濒临死亡。 李琴的手攥着口罩,鱼尾纹一条条的,堆在眼角,清晰可见。 她紧张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身子发抖,声音也抖的厉害,“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肆不开口。 李琴紧抿唇,“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对面响起一道声音,“想清楚。” 那声音冰凉,没有起伏,不像是有血有肉的人发出来的。 李琴听的脊骨一阵阵发凉,她打了个哆嗦,哽咽着祈求道,“我……我的孩子……你们别伤他们……” 沈肆的口中出现一个名字,“张佩在哪?” 一脸骇然,李琴摇头,“我不认识张佩。” 下一刻,一股恐怖的威压从床前散开,吓的李琴两条腿抖成筛子,就要跪到地上。 冷汗浸湿后背,李琴硬着头皮说,“我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 沈肆问,“多久?” “两个多月。”看一眼染着病态的男人,李琴又继续,“之前每个月的月底,张佩都会找我,这次没有。” 沈肆淡淡道,“上次是六月二十八?” “对。”李琴诧异,她说,“那天是我闺女生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她把欠我的钱全还了,是现金,还说要出去旅行,散散心。” “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李琴心里发怵,现在回想起来,张佩那时候是有点不对劲的,她哪来的那么多钱? 而且,她们说话的时候,张佩精神恍惚,打翻了两次杯子,还一惊一乍的,好像特别不安。 沈肆的薄唇轻启,“多少?” 好半天,李琴才明白是指的什么,她摇头,“张佩跟我借的一共是二十多万,在其他人那里借了多少就不知道了。” “她的毒瘾挺大的,也戒不掉。” 想起第一次看见张佩吸|毒时的情形,李琴至今还记忆犹深。 她跟张佩年纪相仿,是老乡,两人同一天进的酒吧,她努力练舞,生病都不敢休息,那么拼命,却只能在最后面给对方当伴舞。 而张佩每天都是吃喝玩乐,在台子上随便唱两声,就能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 只因为她有一副好皮囊。M.dXszxEDu.COm